她抿了抿唇,“你到底和沈之愈什麼關係,你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認識,然後發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我總覺得,他為難我的同時,更多的都是在針對你。”
霍寒說出自己的心裏話,種種一切,都讓她不得不這麼懷疑。
她從來不認識什麼叫沈之愈的人,而且,這個人是B事有名的軍政大鱷的身世之子,她還從沒去過B市,哪裏會知道沈家。
可是,沈之愈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時,對她抱有的成見,以及過分的行為,簡直不可理喻。
送她的見麵禮,是幫她撞死了同父異母的妹妹的孩子,這樣冷血無情的人,一定要避而遠之。
再接下來,就是這麼殘忍的對她,脾行不說壞,但是,絕對不是好人。
而墨霆謙直接告訴過她關於B市沈家的事情,他們一定就認識。
出酒店時,沈之愈當時極為不甘的還撂下一句話,“我無法奪回的一切,遲早要毀掉這一切,才公平。”
究竟是,什麼無法奪回……
她想著入了迷,墨霆謙見著她臉上情緒沉溺,沒有打擾,伸手,倒是為她挽起耳朵邊的一抹凋零的黑發,別在耳後。
雪白細膩的耳垂,輕輕揉勻了幾下。
“哦!對了!”霍寒兩眼發直,想起一件事,這件事,會不會是關鍵!
可是想起這件事,不知為何,又有些猶豫了。
男人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最近的夥食不錯,都圓潤了。
“墨霆謙,”霍寒握著他的雙手,沉下驚訝的表情,被叫到名字的人,挑了下眉,似是在問,怎麼了。
她握下了他捧著自己臉的手,雙手,隔絕開,“你知道我在沈之愈強迫我時,聽見他說了一句什麼話嗎?”
“什麼話。”男人的語氣順其自然,就是順著她的問題說的不以為意。
“念念。”
縱使他眼底的情緒飄散的再快,霍寒還是看見了。
“哪個念念?”他問。
霍寒心中有些失望,她不信他不知道是哪個念念。
“應該是他親妹妹,沈之念,”
她都知道。
“他有沒有說其他的話?”墨霆謙問道。
霍寒喪氣的搖頭,“這倒沒有,不過,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奇怪?”
見他還要她親自來挑破,霍寒想,那她就不避諱了。
“你在那個時候,嘴裏,嘴裏總是叫著我的名字,對吧?”
所以,她願意相信他。
“那個時候是指……我記得你也是說著我的名字。”
“別嘴貧了,先聽我把話說完,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傻,在那個時候,沈之愈說出的名字是念念,我猜,這是沈之念的小名吧,沈之愈應該經常這樣叫她,在那個時候,我們就再往裏捅破一點,俗稱男歡女愛的時候,哥哥念著妹妹的名字,目光深情又痛苦,你不覺得很奇怪?”
霍寒覺得,她若不是親身經曆了沈之愈那禽獸的罪行,絕對不會想到,那樣溫柔含情的目光,那男人眼裏也會有。
她真的說的夠明顯了。
傻子都能猜透她想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