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容澈,聲音好聽,磁性清冷,在她耳邊,“我錯了,是我錯了,真是我錯了,以後,那些女的,我會拉入黑名單,絕對不再肉麻讓你8看見這麼失望的一幕,嗯?”
“容澈的性子還真是不錯,懂得服軟,唐小柔這個小婊砸還猶豫什麼呢。”
霍寒摸著下巴,一邊算是認可了容澈的做法,一邊……
聲音逐然順利的跑進了身旁男人的耳朵裏,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視線旋即一個微傾斜,他說,“嗯,會指桑罵槐了,跟誰學的?”
“什麼指桑罵槐,你怎麼聽出來的,我可沒這個意思。”
霍寒的眼神飄了飄。
其實兩人心裏亮若明鏡,隔著一層紗,就是透不出光亮來。
“你剛剛不是說容澈會主動服軟麼,那我問你,男人是硬點好,還是軟點好?”
霍寒:“………!!”
“你,你一定是沒救了,滿腦子都些什麼?”
霍寒塞了塊小餅幹放自己嘴裏。
墨霆謙,你算哪塊小餅幹啊!
“嗬,嗬嗬。”兩聲皮笑肉不笑的聲音,在墨霆謙的喉嚨裏溢出。
那笑聲裏,都是對女人赤果果的嘲笑。
霍寒隻覺得自己很想一腳踹死他,當著這麼多人,要不要臉。
其實還真沒人注意她這兒,小情侶在鬧情緒,自顧不暇。
連清初生無可戀,出去把妹,也隻有她自己的靈魂在抗議羞恥。
“墨霆謙,男人不是什麼時候都要硬氣點,那就是大男子主義了,有時候,軟一些,才更討女人喜歡,知不知道。”
糾正他剛剛故意引人非非的言辭,霍寒誠懇的說。
霍寒一個歎息,因為她有些後悔說出來了,不知道這男人,聽見她說自己是大男子主義,又會幹什麼。
“你說我大男子主義?”
果然!
悔啊!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霍寒咽了咽口水,想著趕緊把話圓回來,拿出一套論據來,“中文名,大男子主義,英文名,Maleism,通常而言,所謂大男子主義,是一種理論和一種行為,認為男子應該優於女子並控製女子。
和“厭惡妻子者”不同,“大男子主義者”認為男人應該承擔生活中的重要角色,妻子應該滿足於她低於男人的地位。
但大男子主義也是個有弊有利,褒貶各半的詞彙,新時代的大男子主義,在除去舊時弊端的同時,保持了男人固有的剛毅和責任,這也是大男子主義者值得稱道之處。我並沒有說大男子就是不好了。”
偷偷呼出一口氣,霍寒忍住拍胸脯的想法。
應該是有利有弊,各自為伍,這總犯不著說她故意說的吧。
“你還挺了解?那你說,我是前者,還是後者?”
“果斷後者啊,這還用想嗎?”
霍寒用手做扇扇了扇自己,偷偷呼出兩口緊張的空氣,笑道。
這諂媚的笑容,很可愛。
包廂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嘴角,因她緊張的慫包的模樣,細細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