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聞聲迅速趕來,撕碎被彈片劃傷的布料周圍痕跡,那枚子彈,紮進肉裏將近一厘米。
一邊包紮,一邊,沈之愈剛剛吃了一槍,明顯是很生氣,“我警告你,別輕舉亂動,我要是還有什麼意外,我保證你們倆都活不過明天。”
你們,霍寒和他。
厲千尋冷冷的目光看著他手臂的傷口,削薄至極冰寒的唇,一縷輕嗤,“隻是傷了一點皮肉,你就疼成這樣,那她呢?”
指著被他打成重傷的女人,眸底,滿是怨恨以及仇恨。
“我說了對於她身上的傷口,我也很抱歉,但是這一槍,你他媽會不會太狠了。”
簡單的處理後,裹上了紗布塗上藥膏,沈之愈這才緩和過神來一些。
“好,那我告訴你,我是想直接崩掉你的頭。”
厲千尋對著眼前的人說道。
話止,差點就被崩掉頭的男人這時候看向了他,那把剛剛襲擊了自己的手槍,這時候,還指著自己的腦袋。
厲千尋看著霍寒,靜靜的躺在那,她失去了呼吸,就像一個活死人。
身後,聲音響起,“想讓她醒過來,就給我安分一點,這樣的話,對大家都好。”
至於剛剛那一槍,沈之愈也隻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
回眸,看向罪魁禍首,“現在要如何才能將她喚醒,快些!”
“心急了吧,我就知道,實際上,你才是最擔心霍寒的那個,比起你這麼快速的出現,我還沒看見墨霆謙的影子,我都不得不告訴你一件事。”
厲千尋聽見他說還沒看見墨霆謙的蹤跡,眼眶逐漸深了深。
接著,就聽見了沈之愈說,“我的目標真的不是她,而且,想開槍打死的也不是她,是霍寒這個女人蠢,要不是她笨到替別人擋那一槍,死的那個絕對和這個沒關係。”
“那你的目標是誰!”
他倒也沒忽略問題的重要性,直接問到根本。
說了這麼些,沈之愈聽見他的問話,促狹含笑的眼底,帶著許多令人難以理解的彩色。
他的目光,給了許多種引人深想的含義。
“你知道,墨霆謙會不知道我動手這件事?他明明可以料想的到,但還是讓我得逞了。”
“他明明可以料想的到?”
這句話,讓厲千尋遲遲在思考。
“當然了,你以為呢,我和墨霆謙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他做什麼,我幾乎都知道,這次放任霍寒在外,我曾經就說過我會讓他後悔,但是,他依舊是無動於衷的選擇袒護了另外一個女人。”
而另外那個女人,才是他的目的。
“我該相信你?”
“信不信,我都吃了一槍,我騙你能有好處?”
厲千尋的眼底,瞬間眯起,滿是荒唐。
“他袒護的那個女人,是薑婉煙,嗬。”
接著一個輕笑溢出,充滿了嘲諷。
“薑婉煙?”
這個名字,立刻吸引了厲千尋的注意。
“你也認識那個賤人?”
沈之愈脫口而出那個貶人的稱呼,讓厲千尋一愕。
賤人這個詞,一般都用於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