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顏色,驟然冰冷好幾分。
“是不是覺得在這裏麵很痛苦?一個人,沒有人能陪你說話,唱歌,你是不是很孤獨?”
他何曾不是一樣呢!
冷冰冰的低寒物體,靠近一會兒之後,就會帶來極致的涼意,他這兒,淡然自若說著自己的話,好像,對於外部一些條件,根本就沒在意。
他和裏麵躺著的人一樣,似乎感覺不到冰冷。
“念念,我說過,我一定有辦法將你複活,你不該死,你是最應該好好活下去的那個人,我怎麼舍得讓你流血又流淚。”
他真像個話劇台上的演員,對著鏡頭,傾訴內心的獨白。
抱著一顆蒼老的樹,雙目空洞,像個一無所有的失敗者,描繪內心深處下的世界。
這樣的男人,冷血又薄情,因為,他隻給了一個人。
“我希望這能早日到來,最起碼,讓你快些醒來,早點看見我,你願意不願意?”
明知道她回答不上,他就是喜歡一遍遍的問她問題。
找虐麼?
算吧,在他眼中,任何都抵不上她一個眼神給他來帶的衝擊,他使盡一切力氣,還不是想讓她有所動靜。
但是人還是不會說話啊。
又有什麼用呢!
“念念,如如果可以,等你醒過來,我們就去結婚,生孩子,生一堆的孩子,好嗎?”
在她耳邊說,鋒利的視線,有他柔出水的爛漫,對誰都殺伐果斷的男人,到底是都曾溫柔的善待過一人。
“你說過,你喜歡孩子,喜歡看他們微笑的樣子,這樣,你就會快樂,孩子是你心坎上最軟的一部分,隻要你生了孩子,你應該就再也不會想著離開我了吧?”
嘴角,忽然露出魔鬼一般的笑容,禁錮在了年輕女孩的臉上。
她眉眼如畫,安靜的像個純潔雪白的公主,她還是那個樣子,歲月留下痕跡這句話不存在她的身上,依舊如十八歲的女孩,皮膚細膩白皙,像張精致都娃娃臉,身上的裙子,還是她喜歡的藍色洛麗塔。
看見她的樣子,幾乎就能讓人想到糖果,甜甜的。
這樣一個應該被養在城堡裏的公主,卻被冰封在了類似凶殘的地獄之中。
“念念,念念……”
他聲聲呼喚著,手指,扒著這冰冷冷,僵硬的猶如冰塊一樣的固態容納,想用手穿進去直接接觸她的皮膚。
內心一萬個想法盡快讓她活過來,站在他麵前,他會把這個世界交給她!
沈之愈抱著那極大的冰塊,轉瞬陷入了一陣久久的沉默中,揚著喜悅而變態的笑容,忽然之間,又像是想到另外一件事。
他看著冰塊,足有幾十厘米的厚度,凍在她身上,懸空的身體在冰塊裏,完全沒有任何意識。
似乎擔心她聽不見自己的話,他靠近了一些,在她耳邊,“念念,念念,你快醒過來好不好,等你醒了,我們結婚,我已經布置好一切了,帶你離開這兒,到屬於我們兩人的地方,別再想著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