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這兩個字我不會寫,不如你來教教我。”墨霆謙謙虛的一聲反問,也同樣走了過來,挑了下眉。
一種瞬間的轉被動為主動,局勢被他打破。
厲千尋聽見這個回答,自然是目光嗬斥,八成之中,都是含著一股戾氣。
“她在睡覺,昨天晚上,你已經驚擾到了她”
墨霆謙聽見,麵色有股自責愧疚,他做錯了一件事,當初,就不應該讓她一個人麵對那些。
如今這些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都和他逃脫不了幹係。
他為什麼心會那麼大。
就連墨霆謙自己,都是充滿了質疑。
說著說著,“好,她休息可以,能不能讓我見她一麵。”
“不行,不可以,不能!”一下子,連說三個不。
直接就將墨霆謙的要求拒之門外,厲千尋言語之間透著一股極致緊張的舉措。
是個人,或許都會緊張的。
“一點都不可以嗎?”
墨霆謙試探的問道。
厲千尋搖著頭,咬牙,從嘴裏爆發出一個字,“滾。”
已經無法容納的煩躁。
墨霆謙聽見這個答案後,“那如果我就是要去看看她,你會做什麼?”
他已經往前走了,徑直向裏走去,這樣的聲音,與他的行動一致,令企圖想阻攔他的人,渾身都頗為不自在。
實際上,很不爽。
“沒有我的命令,你見不到她,再說一萬遍,墨霆謙,我告訴你,霍寒已經忘了你,在她眼中,你隻是一個過客,在她的世界,你已經蕩然無存。”
“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他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暴躁憤怒,是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詢問著他,隻是眼神,無比極致尖銳。
對於厲千尋來說,這種眼神,是接近一種極致的評判,充滿了讓他被震懾的威嚴。
被墨霆謙的視線深深的震懾到,厲千尋爺不知為何,心髒,竟會在那一瞬間猛的跳動了下。
有那麼一刻的心慌。
“憑什麼告訴你,憑你,已經是她的前夫了?”
這句話……
“什麼前夫?”
墨霆謙注意事情的不對勁,不禁想了想,忽然,這句話裏的信息,讓他一下子意識停止,眸子破碎的四分五裂,“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是她的前夫!”
前夫?厲千尋,你真是夠了!
“我已經向她坦誠,你就是她的前夫,別再做無謂掙紮,你們之間,不會再破鏡重圓,這根本不現實。”
“厲千尋,你比我想象的,似乎要卑鄙一點。”
墨霆謙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補上一句,“是不是和沈之愈蛇鼠一窩,就學來他那套手段?”
厲千尋定睛看著他,自然沒有承認,當然,也沒反駁,他一如既往的沉沉靜靜,語氣之間,彌漫一股淡淡的慢蔑,“有時候,東西是要爭取的,當初,我選擇放任她,是我太過自信了,現在,老天爺讓我重新來一次,更何況她還是人,我不爭取,隻有再一次被拋棄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