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語溫柔,眼神溫和,嗓音,更是像一灘柔和的溫水,細細流向女人的心裏。
嚐試撫摸她的手,然而,還沒靠近,就已被退還回來,在他幾乎就差一厘米的距離,她倏地將手收回,不肯讓他碰。
落空的手心,沒有她的任何溫度,還有什麼意思。
最終,他勉強收回,擱在大腿上,坐在床沿邊,靜靜的睨著霍寒。
對於剛剛的話,女人沒有答複,或許,剛剛的動作,就已經表明了她的意思。
果真是說到做到的女人。
可墨霆謙也不會放棄,看她油米不進,繼續道,“霍寒,你怨我?”
她的眼神,驟然有那麼一瞬間的收攏,墨霆謙看見,終於露出一縷霞光,那麼,這說明,她心裏還是有他的,對麼?
“你說出來,如果能解決,我們就好好解決,好不好?”
“不必了。”
霍寒啊,當真是這般無情冷酷到底了。
這樣的回答,連接下來要說什麼,都沒必要了。
“為什麼,你恨我,霍寒,我能看見你恨透了我,可是,總得有理由,不是嗎?”
“沒有理由,恨你需要什麼理由。”
霍寒的嘲諷,像一個無形的巴掌,扇在他臉上。
男人百般委屈,他扶著額,自嘲一笑,還真是蠻失敗,連她心裏在猜什麼,竟然都不知道。
“沒有理由恨我,那你覺得你對我公平嗎?為什麼你能無條件的相信他,憑什麼就不能無條件的信我?”
“因為他不是你。”
“我是你的丈夫,丈夫這兩個字,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聲音,有些激動,他真恨不得好好撬開這笨女人的腦子,究竟被人裝了什麼進去,竟然變得這麼蠢,連自己老公在麵前,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著說著,霍寒一聲冷笑,道,“你也真是清高,還能說出你是我丈夫這種話?墨先生,我想,我們已經不適合在一起,你做的那些事情,讓我無比的惡心,別再出現,離婚的事情,我不知道辦的怎麼樣,但是我知道,很快,咱們就會沒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別再出現在這兒,幹擾她的視線,讓她覺得惡心。
“你就這麼想撇清和我的關係?霍寒,你清醒一點,我是你最親的人,你應該,向我靠近,而不是和狼子野心的人待在一塊兒。”
狼子野心,指的是誰,意思不言而喻。
“墨先生,你指桑罵槐什麼意思?千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我明白了過去,知道過去我發生的事情,這些,他都沒有欺騙我,反而是你,在我麵前挑撥離間,我不允許你再對他出言不遜。”
霍寒能想象的,就是那個光著身子,露出雪白身段的女人在他身下叫的是如何下賤。
他們在幹什麼?
事情可以捏造,可是,視頻這種東西,怎麼能捏造,一聲聲的“霆謙”叫著,讓他慢點,有多叫人惡心肉麻,那不就是他犯下的一件件罪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