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他還未真正的考慮好這些。
“千尋,就答應他吧,我隻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沈先生,有求於我。”
霍寒笑的大方若然,施施然的凝視著沈之愈,嘴角上,一聲一聲沈先生,客氣又有禮貌。
沈之愈在想,如果,他不曾遇見過其他的女人,他一定,會愛上這個女人。
真是有意思,嘴角上的這股笑容,怎麼看著,那麼陌生又迷人。
這勾唇帶笑的臉,不讓人注意,都難。
沈之愈看向了厲千尋,攤手,“現在看見了吧?和我無關,呃。”
意思就是,不用他開口,霍寒已經答應了,還說什麼。
再糾結,也是不符合常理。
想了一會兒,最終,厲千尋硬是無話可說。
“你身子有孕,答應了他,你覺得,你能全身而退?”
“沒事的,我能行。”霍寒終是笑笑,伸手,摸了摸厲千尋的頭發。
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腦袋。
男人又是一僵。
霍寒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張的收回手,嘴裏嘟囔,“哦,我忘了,你說過的,不喜歡我這樣做。”
他不喜歡她摸著他的腦袋,特別的不喜歡。
幾乎,已經到了徹底的狀態。
“霍寒,那我可要多謝你了,就是讓你幫我去勸勸一個人,那個人,也和你有關哦。”
實際上,厲千尋不想答應霍寒去勸說,這也有其中一部分原因,是關於墨霆謙的,他極力的想阻礙她再與墨霆謙之間的關係,兩個人,能有越少交集,最好。
他巴不得,一點交集都沒有。
“哦,原來是這樣啊。”霍寒示意自己明白了,嗯嗯了幾聲,道,“可以一試,我雖言語笨拙,但是,還是有些伎倆,應該可以。”
沈之愈想要的,就是這個,“那還等什麼,走吧。”
霍寒被厲千尋牽製了一下手掌心,而後,還是隨沈之愈一同而去。
………
淼淼正在房間裏不得安寧,鋪天蓋地的罵罵咧咧,無一例外,每一句,都是問候沈之愈祖宗十八代。
“你他媽的沈之愈,老娘礙著你啥事了?這麼處心積慮的囚禁我?我有錢關你屁事?那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還有,我告訴你,老娘就是要走,要走!要走!”
啊啊啊啊啊!
一屋子裏,全部都是淼淼怨念肆起的聲音。
淼淼被沈之愈帶來了他的房子,被關押在了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裏,還算過得去,起碼,比待惡臭熏天的監獄裏強。
有吃的有喝的,衣服也是時下最流行昂貴的,就是,不準她走。
換句話說,淼淼,更像是被包養了。
像個情婦一樣,沒有自由,隻有虛度的光陰,以及被折磨時,才會產生的一絲反抗。
“沈之愈,你讓我出去!你他媽全家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的狗東西!”
這張嘴罵起來人來,果真和鄉下人的某些野蠻人,有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