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還穿著最簡單的長裙,柳眉淺淡,一看,便就是沒有好好精心化過妝打扮。
但今日的夜晚,所有的一切,都會在她身上閃現,他希望,她有最好的狀態,來迎接他的迎接。
“你腦子是不是存在一些還沒過濾掉的垃圾,你說的這話,是話嗎?”
“我以主人的身份邀請你,難道這也不行嗎?”
霍寒淡淡的看著墨霆謙,從胸腔當中,溢出一聲冷哼,“哼,你也真是太逗了,誰規定,誰邀請了,誰就一定得去?你哪門子的主人?”
霍寒的口氣不給墨霆謙半分薄麵,冷情絕情至此。
就好像,硬是要讓墨霆謙,這次出糗,跟他唱反調就對了。
男人倒是不惱,也不怯弱,說,“你可知道,這次宴會為了你,我傾注了多少心血,霍寒,你去了會發現,很多事情,會有另外一個答案,有些事情,並不是我的錯,也不是我造成的,對了,你父親到時也會參加,我想讓他給我們做個見證。”
霍寒是不信的,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墨霆謙。
“那你告訴我,她也會去嗎?一起去,然後,我自取其辱,對嗎?”
她——薑婉煙。
墨霆謙很想說關於他和薑婉煙,兩人之間,根本不存在任何的事情,但是言語向來都是蒼白的,何況他現在的言語,對於她來說,更是微不足道。
所以,他隻想給她更好的,最好,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的最好。
“她不會去,霍寒,我再說一次,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信我,我們的過去,你已經完全喪失了記憶,我不可能一天24小時對你駕著一副相機,將你的過去記錄下來,但是今天這一次,你信我,今天的晚會,一定要去,答應我!”
說完,墨霆謙子再拿出了那張邀請函,上麵的名字,可不就是她的。
霍寒兩個字,光明正大的寫在了上麵。
燙金的邀請函,是她才有的特定符號。
霍寒望著邀請函,並沒有上前去接,眼神,被外麵的那層的照片,吸引了去。
是兩枚鑽戒,互相依偎對方,鑽石材質,有一閃而過的熟悉之感。
她沒有動作,他隻有親自上前去,墨霆謙直接拽著霍寒的手,然後,讓她收下那張邀請函,掌心的溫度,刮擦給了對方,輸送進去的溫度,一下子燙的兩人分離。
還是霍寒更加的戒備。
“我不能收。”她看了看邀請函,半天還是說了這麼一句。
邀請函,又重新回到了霍寒手裏。
“你和厲千尋,一起,如何?”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寬容了,他明白,她在畏懼什麼。
霍寒聞言,驀地朝他看了一眼,好似在問,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算是我最大的誠意了,於你,是不是,應該賞賜給我一個麵子?”
霍寒低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拒絕的話,她沒有再說,但是,還是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