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霍寒抿著嘴角不知道該說什麼,顧南塵所說的意義,也太大了一些吧。
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承重不起。
“我可能,可能還沒強大到那種地步吧?”
她吐吐舌頭,調動周圍的氣氛,別那麼僵巴巴的,帶有一些靈活性,多好。
呼吸有些困難,可是被現在的氣氛,給積壓到了頂點。
隨後,隻聽見顧南塵的一聲淡笑,“不,你有這個本事,霍寒,你的名字,大概就是這麼與眾不同。”
霍寒深感自己內心的空虛,忽然之間,將自己的位置拔高,可不是一件討巧的事情。
但既然男人都這麼說了,她也管不著,畢竟過去,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久之後,顧南塵手裏邊那杯茶就見底了。
“還要嗎?我再去給你倒一杯吧?”急忙拿著杯子就要再去接水,可是這一次,被顧南塵製止了,“不必,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手中的力不輕,應該是有意讓她停下,他來就好。
霍寒沒有勉強,隨後呢,就看見顧南塵端著兩杯水走了過來。
不用說,另外一杯是誰的。
“謝謝啊,還反倒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他的名正言順。
霍寒差點噎著。
“其實我這次來,是受人之托。”顧南塵的語氣極淡,又極輕,輕到,一度讓霍寒,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什麼受人之托?
“你大概也在好奇,受誰之托吧?”
被一語猜中,霍寒隻能尷尬的笑笑。
還能是誰呢?
不過顧南塵倒是沒說,卻是和霍寒說,“我有件事,想告訴你,你看行嗎?”
“何事?”
“也不是其他的事情,我隻是來幫忙做個證人,證明他說的話,是對的。”
她的心一下子感覺被什麼敲擊了好幾下。
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了不解與迷惑。
“你在猜那個人是誰是嘛?不用猜,廢腦力,我來說一遍,你就知曉了。”
她放在大腿上的手,暗暗掐了掐自己的肌肉,什麼意思很明顯。
“關於前段時間,墨霆謙跟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你沒必要去懷疑他,你是他的法律意義上的妻子,這點,是不爭的事實。”
如今兩個人還沒離婚,即便是霍寒說離婚,可是,隻有看法律,才能行事。
“你,你說什麼呢?”
“霍寒,”顧南塵從進來時,收斂掉了臉上的微笑,露出一抹擔憂,“我隻是看不慣一些人特意為了你,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這是抹殺天理的,你的事情,就我看來,厲千尋有一半都是在撒謊。”
果然。
霍寒抿了幾下嘴唇,好巧不巧,說的又是他們幾個。
好像三兩句話,都離不開這些事情。
她垂下眉頭,算是清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