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搓手,他在想,自己有了這筆錢,幹什麼不好?
忽然,剛剛說完話的人,被驀地擰緊了領帶,他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好像有話要說,“你從來得到的?這些消息,不像是你會知道。”
他環視上下他的衣著,第一眼不是富人。
第二眼,窮人也不算像,他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告訴他事情的答案呢?
“你最好別對我說謊,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他危言聳聽的命令一下,依稀能看見,對方先生被嚇了一跳,然後,靜靜的看著他說,“我嚇你幹什麼?我所說的。都是實話,你要真不信,那我可就……”
其實吃虧的人,算算應該是他,怎麼會變成是他呢?
“最好如此!”
男人冷情的話一落,手裏的支票,是一張紙,輕如鴻毛,甚至不及,但是,卻在聽見了他的話之後,直接給了他,“別再跟來。”
錢到手了,誰還會跟隻臭屁蟲一樣黏上去?
“好的好的,我這就走!”
那人說完,一瞬間,所有的聲音全部消失在了周圍。
厲千尋隻覺得全身上下,頭疼。
他按壓兩根眉所帶來的煩躁鬱結,不明所以,想起自己前段時間,和沈之愈的合作以及成全,忽然覺得,真是可笑。
他此時,震恨不得捏碎那個男人的偽善麵具,將那塊麵具,撕下來!
“想讓霍寒為了你犧牲掉性命?還真是可笑,我倒要看看,最後的結果,誰贏誰輸。”
他心裏堅定了一個無比確定的想法,這個時候,找到沈之愈,然後,殺了他!
………
身影轉眼匆匆即逝。
原地,剩下的,空隻有昨日的殘灰汙垢,所剩無幾。
大概墨霆謙的嘴比較硬,並且,男人嗎,在經受一些不必要的挫折時,不論是身子骨,還是體能方麵,全部都比女人要略高一籌。
沈之愈機關使盡,還是一絲回報都沒有,墨霆謙的意誌力堅決,哪怕,現在劃主動為被動的是他,別人依舊不能左右什麼。
“忘了告訴你,霍寒和你的念念在一起,我派人已經將她們轉移,適當的話,結果可能會讓你有些害怕。”
口語甚是無情涼薄的冷笑道,墨霆謙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上,有幾道淅淅瀝瀝留著濃血的傷口。
滲透,滴在身上,甚至是衣料之間。
其疼痛,一眼便足以聯想所有。
劇烈的痛,反而沒有令男人有任何的退縮,反而,更是堅定了,他心裏做出的某個決定。
有些事情就該如此,不能退縮半分。
逼問責罰的聲音傳來,他拿著有毒的利器,使勁在他身上發泄,像瘋狂報複的凶手,明知麵對的會是萬劫不複,卻還是沒有後悔,往前直奔。
一個,默默使泄,一個,默默承受,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語氣之內,充滿了藐視折射。
墨霆謙內心不斷告訴自己,如果這些痛,原本是加注
在霍寒身上的,那麼,他寧願全部承受下來,一想到,所受的這些傷,都是為了一個人,沒有關係。
再痛又如何呢,他是個男人。
“看來這些東西,對你都沒用。”
房間裏,響起沈之愈的嗬斥,不輕不重,然而,卻是讓四周,都因此失去色彩,他的話,叫人聽取不寒而栗。
聲音的源頭投射而來,“你害怕什麼?墨霆謙,你告訴我,告訴我之後,我在想,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知道,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呢?”
他看樣子,像是快被逼瘋了一樣。
然而,麵對他的,依舊是沒有頭緒的堅挺頑強,墨霆謙整個氣色蒼白,嘴角舔著一絲的血跡,然俊美的臉頰,不影響他霸氣的強大,他沒有倒下,對沈之愈說,“你現在,就是在遭報應,就喜歡愛著一個不愛你的人,愛你的人,因此受罪,這是債,你自己要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