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細小的動作,卻是令身邊的女人,早就羞紅了臉。
男人放掉手機的頭發,貼近她的耳旁,淡淡的說,“還不快去,當著他的麵,把你自己脫幹淨,你覺得,憑你的美貌,他還會不要你?”
不知道是這些話給了這女人某些信心,還是她自己心裏也是有意為之。
在看見了墨霆謙之後,這女人的眼神,一下子改變。
原先站在後頭,看的不是很真切,現在,望見男人殷俊的輪廓,那身材,說不上多凶猛,但是卻是所有女人都喜歡的那種,一看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精瘦類型。
這種男人,就是放著看著,都是令人賞心悅目,一個道理,不拿錢,白上,都覺得自己是賺了。
再聽見了沈之愈的慫恿之後,女人一席淡淡的長裙,素色淨白,未施過多脂粉的臉上,與旁人看起來,真是一股清流的存在。
手有些顫抖靠攏過來,“先生,先生……”
他拽著沈之愈的手,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抓緊。
長得帥是已經叫人望塵莫及,沒想到手臂的肌肉,勻稱有力,恰如其分,都剛剛好。
他的目光顯然有些渙散了,看著眼前黑發長直的女人,他未清晰看見她的輪廓,但是知道,這個輪廓,卻是他心裏心心念念的那個,聲息細小的呢喃,“霍寒,是你嗎?”
印象中,霍寒永遠都是一條純色的棉裙,身上,簡單的體恤,或者襯衫,看著歲月靜好的安寧恬淡。
看著自己像得到回應,女人欣喜若狂,說道,“先生,要不要我幫幫你,我,我可以的。”
說著,她就要解開自己的衣服。
而此時的男人眼神眯了眯,一股衝勁兒襲擊大腦上,他下意識全身一個顫抖,像是清醒過來,旋即看清了眼前的人,素色的上衣,純棉材質的長裙,腳下,不是許多女人愛穿的高跟鞋,是平底的瑪麗珍。
然而這張臉,並不是他心底下的那個女人!
“滾!他赫然清醒了過來,撐著發燙的額頭,怒意值直線上升。
女人被吼,第一聲就是覺得自己委屈至極,嚇的全身退宿回來,哪裏甲還敢上前。
“出來賣還穿的這麼清純,真是糟蹋了這身衣服。”
男人絲毫不帶感情的一句狠話刺傷那女人的心,推開了那身穿的像模像樣都女人,目光,蟄伏如黑夜下恐懼的野獸,一點都不帶猶豫,惡狠狠。
女人被諷刺,自己也是覺得委屈至極,眼淚啪啦啪啦掉了一臉,同行的女人見過這場麵,有上前安慰的。
“真是厲害,還以為你就要丟盔卸甲了。”
沈之愈不掩飾他的驚訝,當然,也不掩飾他的嘲諷,他說,“看來,我真是讓你有多無情,你心底下對霍寒的愛,就燃燒的有多濃烈,對嗎?”
“這些女人,我說過,留給你自己。”
“但我想看她們伺候你的樣子,你不想試試?一定很爽!”
墨霆謙陰冷的目光閃爍不定的看著他,眼神之外,具有深深的愕然,他現在的痛苦,的確是需要女人來填補,才能夠消散。
可是,即便現如今霍寒站在他麵前,他也隻有幹看著的份兒,或許是知道解藥無望,所以,當他現在看著那些女人時,他內心所堅定的信念,就越是強烈。
“任何人,也影響不了我,別白費力氣了,沈之愈!”
他的呼吸在擴張,下腹收緊的力,充滿侵略性,給了他力量,卻也給了他絕望。
此時絕望時大於力量的,所以,他也覺得,一定要挺過去,才對得起霍寒。
呼吸在急促流竄的躁動中不斷加深,是屬於他自己的痛苦與無法忍耐。沈之愈看見墨霆謙的忍耐,他隻有不斷的摧毀,隻有這樣,才能讓其明白,事情的完整性,不隻是他一人能掌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