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而一想,她又覺得,這樣不好,畢竟已經答應了墨霆謙,替他保守,為了護住她他是個gay這個事實,她不能過河拆橋吧?
“沈先生,他吻了我,這種事情,你為何還要追問至此。”
這麼私密的事情,沈之愈就是再想清楚,至少也要顧及私人情緒吧?
沈之愈的臉上皆是陰沉晦澀,一番深深的鄙夷,說道,“你說他吻你,我半點不信。”
“為何不信?”
女人一副有理有據的樣子說道。
然而,這樣的方式,卻是招致沈之愈心中愈加的反感與厭惡,不誠實的人,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他不愛你,怎麼會吻你?”
他的語氣,好像篤定了一件事。
大概,某些忍就是這樣,女人可以享用,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卻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是否來的真實。
而確認這件事不可信的根據,便是沈之愈自己。
他從來不會去主動吻一個人,泄火是一回事,動情到吻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和陌生女人滾床單,那是另外一回事。
而墨霆謙,他似乎很篤定,這個男人,也不會如此!
聲音響起,夾雜深深的懷疑,繞是女人還想狡辯,然士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降低了許多。
怕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心虛,說出的這些事情,怕是沒人相信。
“反正……那位沈先生,就吻,吻了我,你信不信隨便。”
她早已經眯起淩厲的眸子,打量著她全身上下,“嗬,是嘛?”
肌膚一瞬之間,略有火辣的感覺襲來,是他的大掌,使勁遏製著她的肌膚,一點一點,緩緩而上。
身影寒如冰鐵,“你要是騙我,我叫我手底下的人玩死你,嗯?”
一聲膽顫的驚嚇,女人好似感覺自己的身子,猛的被什麼撞擊了幾下。
“我待會兒就派人檢查檢查,你身上,有沒有那個男人身上的東西,嗬,你說他戴套了是嘛?我叫人去他房間查,總能查的到吧?”
女人尖細的下巴忽然被昂起,對上那雙鷹隼的雙眼,彙聚的冰冷,令人找不出一絲的縫隙,被滿目的隱暗頂替。
“對不起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要我隱瞞下去,我也是沒辦法,我怎麼會知道,您這麼在意我是否和他有過。”
她嚇到一口氣全招了,就連剛剛都信她有一分的沈之愈,都覺得被打臉了。
那麼倔,還不是全都招了?
“這塊手表,就是他給你的寶貝?”
言外之意,付給她的酬金,隱瞞這件事。
“是的,原本我隻想留一條命,可是這真是那位先生主動給我的,隻不過,隻不過讓我保密他的一件事。”
“什麼事情。”
他真是沒想到,墨霆謙那個男人還真是有種這都忍的住,沒想到,到最後還是忍住了。
該說這個結果如他所願嗎?
或許,又不是心裏所願,真是很矛盾呢。
望著那塊手表,身旁的女人開口說,“沈先生,這也怪你,你知不知道,那個男人人家根本不會碰我們,難怪,我們這些姐妹使勁兒撩他,還是無動於衷。”
沈之愈並不明白她話裏什麼意思。
“沈先生,您知不知道,當時,那位先生的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個人,還是個男人,您知道嗎?”
此話,倒是令他一驚,甚至是震驚。
“你說什麼?”
他荒唐的看著她,眼底下的神色,超越了所有,溢出的愕然,差些就要湮滅女人僅剩的最後理智。
畏懼感不斷上升,女人說,“那位墨先生是個同性戀,他房間,當時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那男人看著年紀小,白白淨淨,但是生的可好看了,我當時可這麼不知道,那房間裏,還會有其他人在,看來人家是早就藏在裏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