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寒帶著孩子去了隔壁時候,這邊,氣氛就已經不對勁了。
“其實我並不知道,你為何要出現在這裏。”
墨霆謙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指向了身份尷尬境界的翟天麟。
後者,臉上索然悲哀。
他早該料到了,不是嗎?
這是墨霆謙開口問他的,而他,也的確該去承擔這樣的責怪。
“很抱歉啊,墨總,怪我不請自來。”翟天麟笑笑,並沒有把話題引向該要議論的地方。
可是,他不說,也總會有人提出來。
“墨總,怪我,是我讓他和我一起來的。”李茵主動說道。
墨霆謙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眼神晦澀,明顯是不信。
至於各自心裏想什麼,各自心裏明白。
“是嗎,帶他來做什麼,是嫌自己被他傷的還不夠?”
話雖如此,李茵的心還是不由得暖了下。
這是對於她的關心,聽著是一種責怪。
“墨總,讓你費心了,實在是抱歉,但是,我向您保證,我心裏早就有的分寸,我知道,過去是我傻,一個人不會同時在一個人身上栽兩次跟頭,我心殘缺了,我會試著在其他地方彌補回來,不會委屈了自己,也不會作踐了自己。”
墨霆謙聽見之後,微微點了點頭,饒有深意的斜視了幾眼翟天麟,話是對李茵說的,“霍寒並不清楚過去的事情了,我也不想讓她再知道,畢竟都不是好事,倒不如就順其自然,你明白嗎?”
他的話,讓李茵有所猶豫,片刻之後,恍然大悟,嘴角是微微苦澀的,“我明白,您放心,那些事情,我也不願再重提,都有過去,但那些過去,這輩子,我都不想再回憶,那麼肮髒,我實在是說出不口。”
翟天麟內心正在掙紮,當聽見李茵所說的,他仿佛感覺到掌心,心髒,都被尖銳的物品在一刀一刀劃上,而傷害他自己的這些利器,都是他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
“努力完成學業為先,我讓你在這兒,不是讓你留在過去,明白嗎?”
“明白,墨總。”
李茵淡淡的視線惆悵的望了幾眼翟天麟,有疑似歎氣。
這一刻,翟天麟隻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甚至是個低能兒,連最基本的保護人的本事都沒有,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說出一句試著承諾的話,隻因為他一點資格都沒有。
他將自己能行使的權利都作踐掉了,活該!
這些墨霆謙看似是對李茵的話,他全都知道,是故意說給他聽的,而他卻不能反駁。
不一會兒之後,去叫唐小柔與容澈的女人回來了,知道是人家特意宴請,都不敢有所遲疑,忙收拾的全身得體,看樣子,是去參加什麼晚會一樣。
來時,李茵是坐在翟天麟的車子裏,現在,有了選擇之後,自然不會和之前的選擇一樣。
李茵借口說想和孩子們親近,四個孩子畢竟難護全,能看住一個是一個,霍寒沒有拒絕,忙塞過去一個孩子,“茵茵,要不你抱著老大吧,這孩子聽話,容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