瘠的心靈帶來一絲慰藉!”

宋謙自己也是個老狐狸成精,聽到這裏哪還不知道加文的意思,心痛到簡直要跳起來:“你知不知道一顆A級能源石多貴?!——這不可能!”

從B級的範圍起,市麵上根本買不到好嗎?!A級已經是戰艦武器驅動特供能源石了!!

就連他自己,混到現在,也沒幾顆A級能源石好嗎?!

加文握住宋謙的手頓時更用力了:“您讓我去捶源武係,可是我才一階,我打聽完了,源武係今年最高戰力已經是五階了。這不就是挑戰不可能嗎?您要是不可能,我這裏還怎麼可能!?”

言下之意已經十分明顯了。給錢,幹活。不然老子不幹了!

“……”宋謙一時語塞。

罷了……都是為了機械係。

宋謙的心裏有點堵得慌。

他打量的目光在加文臉上掃了又掃,最終,收起了多餘而誇張的麵部表情:“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向我下一個軍令狀,軍訓結束後的這個排位賽,你必須進入年級前十。”

這是上麵給出的底線。這也是宋謙的底線。

加文看向了眉間有一道深深的皺眉紋的宋謙,忽的一笑:“好啊,老師。”

他會盡自己所能全力以赴。但是做不做得到,隻能盡人事,待天命。

要是運氣不好,第一場就遇到打不過的人,還能怎麼辦?

於是宋謙上前一步,拍住了他的肩膀。

下一秒,兩個人從宋謙寬闊的辦公室裏忽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間四麵都是書櫃的書房。

加文還來不及震驚為什麼突然就從辦公室到了這裏,視線卻被另一樣東西奪去了目光。

書房的正中央,有一把刀的半成品。刀身已經鑄就,卻還沒來得及刻上源紋陣。

那是一把橫刃,刀身狹窄而平直,全身漆黑,近乎一米長,還沒開鋒卻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撲麵而來的寒意。

桌麵上零星散落著幾塊低級能源石,宋謙走上前,隨手拂開。

他注意到了加文的視線,於是有點得意地指著正中央的這把刀,朗聲道:“這把刀名字叫哥舒。是卿平正那老貨托我做的,他現在軍銜大校,再往上就是將軍了。軍銜到了將級,可禦前佩劍,帶刀上朝。”

卿平正鎮守臨洮星,比起在帝都星混日子的時候,可謂軍功赫赫。連陛下自己都沒想到,往日吹牛拍馬的卿平正到了邊關,竟然如此能打。

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說起來,卿平正的兒子也在深藍軍校讀書,今年剛好大一,名字叫卿儀。

宋謙的麵色驕傲地仿佛能帶刀上朝的人是他一樣,“這可是以後能麵聖的刀。”

“哦……”加文從第一眼的震撼中收回了目光,語氣平平地誇讚了一句,“老師~真厲害~啊~”

宋謙:“……”你那什麼表情。我他媽本來就很厲害好嗎!!

罷了,宋謙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和小孩子計較。

他輕輕搖搖頭,打開了自己的儲物櫃。

掏出鑰匙的手微微顫唞,拿出盒子的手也微微顫唞,宋謙的臉上難得的顯示出了肉痛的表情。

不是肉痛,是心痛。

宋謙把密封能源石的盒子遞了過去。

然後閉上了眼,心一橫:“都在裏麵,拿了就走!你別忘了答應了我什麼!”

加文畢恭畢敬地接過盒子,偷偷打開了一條縫。被迎麵而來的耀眼的光晃的睜不開眼。澎湃的源氣撲麵而來,加文近乎感覺到了自己的細胞在歡呼的聲音。

他頓時屏住了一口氣,關上了盒子。

現在打開,源氣直接溢出去了,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