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煙便將當日的情況和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表哥,可知這三派的情況?還請告知!”
許晨烽輕輕的點了點頭,閉眼整理了下思路,然後看了下周圍的人,開口說道:“看來四爺爺和寒煙表弟是早知道我的身份啊,那我就說說吧,能不能幫到我也不知道。”
幾人充滿期待的看著他,“那就先講心清道吧,心清道距此地最遠,在北方嚴寒之地有十萬裏之遙,宗門地處冰戀山脈的千年雪山之中,山峰名為冰蓮峰,心清道主修心清道,是修士心中的聖法之一,再輔以適合的劍法,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心清道是北方的泰鬥,維護著千萬人的性命;法劍宗離我們最近,卻也有萬裏之遙,但是法劍宗的具體點卻不為人知,隻知道是望西南萬裏有條武夷山脈,法劍宗就在其中,但法劍宗主修的功法劍道我也不知道,法劍宗在江湖曆練之人甚少
隻在有魔道或者出現小門派爭鬥死傷過多的情況才會派出弟子,至於米佛寺嘛,便是往西北之地在斷山山脈與昆侖山脈之間有座睡佛山,睡佛山上大大小小寺院無數,在山頂有座宏偉無比的寺院,便是米佛寺了,主修佛功,世間大部分入世修行的佛門弟子皆來自睡佛山,但是不是來自米佛寺就不得而知了,當今的主持乃是道字輩的道行大師。
這三派是如今世間的泰山北鬥,維護著世間和平,是宗門中的第一,二百年前的正邪之戰就的三派主持的,否則沒有今天的江湖。”
許晨烽娓娓道來,說的眾人都癡癡的看著他,原來世界這麼大,可以修行功法,除魔衛道,保衛生靈,葉寒煙突然覺得自己眼前一亮,仿佛擋不在自己前麵的雲靄已經消失不見,等待自己的將是萬裏山河,天高海闊,朗朗乾坤仍飛躍,不知覺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咯咯作響。
“多謝晨烽解惑,看來此去路途遙遠,要早做打算”葉夢銘慎重的說道,“看來上次能請到徐子英是運氣,這個李木子不知道晨烽可了解?”
“酒仙李木子是心清道第三位掌門,他沒有道號,李木子是他的本名,現在的心清道都奉他為師祖,自從二百年前正邪之戰後就雲遊四方,難有人能找到他的蹤跡,據傳他的心清道已經練至最高的七層,兼修何種外功不得而知;具體在什麼地方不好判斷,隻能憑運氣,據傳他有個習慣就喜歡請人喝酒,他好酒,嗜酒如命。”
“那就難了,不過總算知道了些消息”葉夢銘失望的說道。
“多謝晨烽表哥,告知如此秘辛,小弟還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葉寒煙期望的問道,“你說吧,沒什麼不能問的,這些也不是什麼秘辛,不是宗門弟子,不知道罷了。”
“我想問的是你的武修之道,若不方便也就不必勉強。”葉寒煙緩緩的說道。許晨烽看了周圍人一下,許久沒有回話,葉夢銘站起來說道:“我跟你姑奶有些話要說,我先走了,雨兒今天該給姑奶奉茶了,也一起去吧”說著就站起來就走了出去,“哦,好的,我一會給晨烽表哥也泡杯好茶來,說了這麼多嘴也幹了吧,咯咯”葉寒雨說完拉著許晨葉就走,“拉我幹嘛,我……”聲音漸行漸遠,知道沒有了蹤跡,室內隻剩葉寒煙和許晨烽兩人。
許晨烽這才盯著葉寒雨說道:“若不是你現在如我當初一樣,我是不會和你說的,修士與天掙命實在太難,命運多舛,其實我並不想你,走這條路,還是做個俗人好。”
“我知道,晨烽兄放心,你所說我必定保密,決不再外人麵前吐露半字,請成全。我也隻剩這條路可走了。”葉寒煙懇切的說道。
“我所在的宗門叫天元宗,我記得你應該知道,我當時重傷垂死,多虧無意踏入天元宗內,才得師父搭救,後師父看我可以修道,便收我為徒,成為宗門弟子”
許晨烽慢慢說道,“修士入門便要煉魂,練體,達到條件後便選擇主修功法。功法分內外兩種,先內而外,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隻修內則魂力不能外放,隻修外,則有招無魂,算不得修士,隻是平常練武而已,所以魂決又是修士的根本。煉魂之法一般均稱為決,像禦劍飛行就是一門外功叫禦劍術要在魂決達到一定程度之後才能學習,內在功法確定了就要找到與之相符的外功,否則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那表哥你呢?”葉寒煙輕輕的問道。
“我入門三年,第二年開始學習魂決,因我本身魂念不強,魂決至今還是入門,現在還不能禦劍飛行。”許晨烽落寞的說道。“不過劍法已研習一套,所以入世曆練,希望魂決有所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