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隻要找到他,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現在不知道還會不會去?”
“怎麼?”
“你那個師弟啊,神通廣大的很,剛來沒幾天就將七彩瀑的魔道鏟除,又跟我師傅見了麵,這不師傅也沒說他去哪裏了,隻說了他答應去找王蓮的事情。”
姚一真說著搖了搖頭,她第一次見到葉寒煙還是個受傷的小子,她根本沒在意這樣一個曆練的弟子,雖說他是心清道的,但是這樣的弟子一年也不知道要見到多少。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她始料不及的,葉寒煙在七彩瀑找到魔道並鏟除,這對於整個峨眉來說都是不利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讓心清道的弟子搶了眼球做了好事,這是不能原諒的。這等於是心清道將勢力伸到了峨眉山的範圍,雖然自己師傅不說什麼,但是在她的心裏,無疑是不能接受的。
但即便如此,姚一真也隻是心裏不舒服,這種大派弟子這點度量是有點,何況他們兩派本來就交好,而且自己跟花凝淚還是好姐妹,所以現在也隻是嘴上說說。
“姚師姐不高興了,吃醋了。”玉兒咯咯一笑,沒心沒肺的說道。
“玉兒,不要胡說”花凝淚說道,“這種事情在我也是會不高興的。好在是姚姐姐,要是換做旁人說不得要找宗門麻煩的”
玉兒聽花凝淚如此說,也是吐了吐舌頭。
三人說話間,落在了菱湖的賞月亭中。這是亭中已然站著兩人,但見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國字臉,一雙眼睛實在太小這要是笑起來,不一定能找得到。這兩人花凝淚都是認識的,他們是無憂穀的餘沐、樊亮。
“樊亮見過兩位師姐”樊亮上前施禮道。
“原來是餘兄兩位,你速度不慢,竟趕在了前頭。”花凝淚對著樊亮說道。轉而又看向餘沐,而這時餘沐卻像一根木頭一樣,愣愣的站在那裏,看這姚一真目不轉睛。
“餘兄,好久不見,怎的見到小妹不高興麼”花凝淚不待人間煙火般的說道。
“淚兒說笑了,隻是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你而已,近來可好,你怎地和一真在一起?”
“木頭,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一真,隻有我師傅這般叫我”姚一真不等花凝淚說話便啐道,她實在受不了餘沐喊她一真。
“哦、哦”餘沐見姚一真不願意,頓時大頭紅了個透,玉兒一見這大名鼎鼎的四公子之一餘沐這般模樣,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這讓餘沐更加別扭了,小女兒狀般的往後挪了挪。
“那、那我叫你,你,你什麼好?”餘沐半天擠出來一句話。
“隨你!”
“那還是叫一真好聽”
“你……”姚一真無語了,樊亮跟玉兒又笑了起來,隻有花凝淚一臉風輕雲淡的站在那裏,大眼直直的看著餘沐。
“這有啥,餘兄一直叫我淚兒,我覺得挺好。”
“這不一樣,他那麼叫你是因為他和柳……無情是……把兄弟”姚一真知道自己說多了,觸到了花凝淚的心裏,所以話音越說越小。姚一真也是被餘沐那樣子給刺激到的,每次看到餘沐這樣子就覺得打心眼裏不喜歡,到底哪裏又說不上來。
其實餘沐的心思他是知道的,當初自己進入峨眉山的時候,師傅就說她不是佛門之人,隻是一個過客,有佛緣,但不宜終老佛門,要一切隨緣,就算是緣分來了也可憑著本心處置。
可這個餘沐自從十年前見到她,就陷入了對自己的愛慕當中不能自拔,每次見到自己都像是第一次見到她一樣,放不開手腳。不像是一個修道之人,到像是一個深閨小姐。
花凝淚被姚一真說得也是一顫,臉色迅速的黯淡了下來,姚一真急得團團轉,剛之前就已見到了花凝淚的那般心如刀絞的痛苦模樣。然這時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樊亮哎喲一聲無辜的望著餘沐喊道:“你幹嘛打我。”
“幹嘛打你,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忘得一幹二淨了,你說一真的東西怎麼跑到那小子手裏的?我是怎麼交代你的?”
餘沐伸手拿出來個丹藥瓶子,顯然這是一個空的,餘沐拿在手上直晃悠,一點響聲都沒有。
“我說了別叫我一真,死木頭,你聽不見嗎?我的丹藥瓶子怎麼在你手裏?到底怎麼回事?”
這回姚一真掙的抓狂了,而一旁的花凝淚顯然也被吸引了,不曾想這餘沐進也是這般深情,連姚一真的丹藥瓶子都抓住不放。花凝淚羨慕的看著幾人,心底裏在閃過人影的同時,也對葉寒煙好奇了,這姚一真是從不把自己的東西留給人的,就連用過的不要的東西也不讓別人碰的,更別說是一個自己貼身裝著丹藥的瓶子。
但這個瓶子怎又到了餘沐的手裏呢。要是葉寒煙在這裏,定然也會頭大,樊亮說的事情搞大了,果然一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