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好洗個清白,免得傷一家人的和氣不是?”
佳妃擋在了門口,她才不怕他們的。
現如今當政的可是皇上,不是太子。
再說了,就算有一天他的兒子坐上皇位,以她們之間的恩怨,還會讓她好過?反正都是要住冷宮的,有這樣拉她下馬的機會,她才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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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進了門,大叫了一聲,然後割了死人的耳朵,快步出門,扔在了碧霞的麵前。
碧霞嚇得尖叫出聲,看著地上的耳朵,快要暈過去。
端木雲冷然地道:“人證還有朱由明都已經交待了,你要不說,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你敢自盡,本王就滅了你的九族,朱由明會受千刀之苦……來人啊,將他的左手砍下來……”
“不要……王爺饒命,我說……奴婢不知道是害三王妃的,是綠竹讓奴婢將香料拿到慶德宮,說要小心些,別讓人看見。說少放一些,慶德宮又大,要出事也是以後的事,別人不會發現的。奴婢才……”
端木雲的臉越來越黑,綠竹是太子妃的貼身丫環,他也認識。
端木擇與端木洪快步而來,見此狀況,驚愕不已。
端木雲冷然轉身,推開了重重的宮門,直直地凝視著太子妃身邊的綠竹,每走一步,目光都冷一分。
剛剛太子妃讓她去找碧霞,是想殺人滅口吧?
綠竹驚地闔上了眼瞼,額頭冒著細汗,快要暈過去了。
皇後皺眉道:“雲兒,你有話就說,若真是有人對你的王妃下了手,不管是誰,母後都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公道?哧,母後說的沒錯,世上是有公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在龍誕香裏摻上麝香,以為少量的吸入,不會立刻落胎。
若是回了府,就查不到她的頭上。
可是若雪卻坐在這個位置,風從這個門縫裏吹過,香是往這邊飄的……綠竹,你這個賤丫頭,還不招來……是誰指使你的?”
端木雲突得提高了嗓門,綠竹打了寒戰,雙腿一軟,跌跪在了地上。
“王爺,奴婢該死,是奴婢心懷妒忌,沒有人指使……”
綠竹的聲音沙啞,舌頭僵直,聲音顫唞著,有些不清。
“綠竹,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是本妃的丫環,你想害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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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驚呼出聲,隨即哽咽道:“三弟,對不起,我沒有管好手下的人,我有責……”
“該死的東西,來人,將這個死奴婢拉出去,杖斃……”
太子怒吼出聲,侍衛進了門。
端木雲冷然地道:“麝香乃是宮中禁物,一個小小的宮婢,不得出宮,哪來的這個東西?”
“對啊,就是龍涎香也是貴如黃金,用掩蓋麝香的香味,用了多少的龍涎香啊?
此案不能就這樣了結了,她害死的可是皇孫……”
佳妃幸災樂禍,這一回皇後難逃幹係了。
“三弟,綠竹這丫頭一直喜歡三弟,一定是妒嫉,才做出這樣的蠢事!
三弟,你該不會懷疑,是我讓她做的吧?三王妃跟我才剛剛見麵,我害她幹什麼?”太子妃辯解。
“那麼她的麝香哪來的?”佳妃冷然地道。
“是奴婢從太醫院偷來的……”
“太醫偷來的?難不成你早就預知三王妃會懷孕?來人去查禦藥局少了麝香沒有……洪兒你去,二王爺快去告知皇上,此事快要水落石出了……”
“是,娘!”端木洪勾著笑,轉身出門。
端木擇輕歎了聲,也出了門。
好好的團聚又變成這樣,難怪娘說,樹欲靜而風不止。
房裏突得靜了下來,綠竹的臉兒慘綠,已經被侍衛綁了起來。
端木雲冷然地道:“你也可以學人咬舌自盡,但是本王會讓你做鬼都後悔!”綠竹似回了過了神,喃喃地道:“殺了我吧,是我做的,跟別人沒關係……”
“綠竹,你還是說出來吧,誰讓你辦的?
綠竹啊,你要不說,本妃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還會連累太子爺,你放心,皇上仁厚,不會累及無辜的!你我主仆一場,你是明白人,你倒是說啊!”
太子妃上前,哽咽著催促道。
“是……”綠竹抬起了頭,探向了太子妃。突得探向了另一邊的南宮鈴:“是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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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口噴人……”
南宮鈴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得啪得一聲。
皇後的狠狠地甩了她一個巴掌,怒斥道:“你這個死丫頭,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帶這種東西進宮,還敢在宮裏做出如此惡事?你想毀了本宮,毀了太子爺,毀了南宮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