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白若雪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越想越生氣,他居然不來找她,以後是不是也要天天像別的女人一樣,盼著他來院子裏。
要是惹他生氣了,他就不來的呢?
含香還說,他不會的,看吧,現在就這樣了!
白若雪端坐了起來,她好傷心,眼淚像脫線的珍珠,禁不住嗚咽出聲。
完了,她的人生完了……
現在她知道,什麼叫得到再失去的痛苦了……
以後她要是不使心計,他肯定不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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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怎麼了?”
陪夜的冬梅聽到哭聲,連房從外間推門而進,果然見她坐在床上,捧著臉哭。
將燈放在了一邊,急忙道:“娘娘,做噩夢了嗎?不要怕,奴婢守在外麵呢!安心地睡吧!”
“嗚嗚……”
白若雪越哭越傷心,想當初,他手把手的教她寫字,一起彈琴吹簫……
現在他都不理她了……
冬梅嚇得急忙出門,去喚端木雲。
端木雲半夢半醒中,聽得冬梅的回稟聲,裹了件衣服,便出了門。
“天都快亮了,這是怎麼了?”
端木雲輕嗔道。
“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早早就睡了,現在哭得好傷心,許是做噩夢了!”
“若雪……”
端木雲快步進房,見她已經躺下了,背依然微微顫唞,像還在哽咽。
端木雲坐在了床沿,抱起了她,憐惜地道:“怎麼了?夢到什麼了,哭得這樣傷心?”
“不要你管,我沒事了!”
白若雪扯開了他的手,又躺了下去。
還順手扯了扯被角,不讓他靠近。
“臭丫頭,你哪學來的臭脾氣啊,一點也不可愛了!”端木雲輕嗔道。
“我本來就不可愛,誰要你愛來著,受不起!”
白若雪冷哼了聲,掀起了被子,將自己掩在了被子裏。
端木雲無語,這丫頭吃錯藥了,胡攪蠻纏的,從他回來鬧到現在了。
端木雲掀起了被子,又被她扯過。
端木雲用力一拉,迅速地溜了進去。
雙手繞上了她的柔軟的[rǔ]房,好像又大了,又有彈性,輕嗔道:“怎麼的,是不是脹得難受啊?你這個小淫/婦,要想了就說嘛!為什麼發脾氣?”
“不要碰我……你……才小淫/男呢?”
白若雪扯著他的手,討厭為什麼摸她。
害得她心又開始怦怦跳了,身體又開始發軟了。
她現在很生氣了,怎麼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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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很生氣了,怎麼可以這樣?
可是這樣的親撫真的好舒服,好期待,怎麼辦?難道她天生的淫/蕩嗎?
可她不是狐狸精啊!
她已經是人了!
不對,人更淫/蕩,這個臭王爺不就是人嗎?
“臭丫頭,你再嘴硬,我可就走了!”
端木雲挑逗著她,她的身體細微變化還能瞞得住她?
他得將她的話套出來,這丫頭不是能藏話的人。
白若雪闔上了眼瞼,身體僵直,感受著愛撫的悸動。
可是她不能回頭,如果回頭,他一定會笑她的。忍住……
“說吧,為什麼生氣?說啊……”
端木雲輕撫著她的敏[gǎn],白若雪輕吭出聲,喃喃地道:“不要這樣了了,你這是嚴刑逼供,你太壞了……”
“說啊,不說我可就走了,你一個人自己難受吧?”
端木雲的嘴角勾著邪邪的笑意,臭丫頭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要,我不想到宮裏去,我要你跟別人好!
我知道,你要進了宮,皇上就會讓你娶很多的女人的,皇上吃飽了撐的,老是愛管閑事,我擔心,我不要這樣……”
白若雪嬌嗔道。
“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傻瓜,就這點德行。
你是狐狸精嗎?天天要求歡,你是不是哪裏不正常啊?”
端木雲惡寒,這丫頭怎麼回事啊?天生的好/淫,不然怎麼會這樣呢?才十六歲啊!
記得第一天見到她,她就說什麼交配啊、求歡啊,傻瓜怎麼會知道交/配呢?
開始他還以為,她是傻瓜被人教壞的。
可是現在不是證明,她不傻,她隻是摔倒了……
“先別說這個了,我不是狐狸精,
難怪人說,隻羨鴛鴦不羨仙,不就是因為這件事嗎?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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