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也吃完了。我們一起去賭場看看吧。”過了一會兒後,有人提議道。
另外幾人聽了,連連點頭,將手中的房卡在那款特製的機器上刷了一下,相攜著一通走出了餐廳。
就在幾人剛剛走出餐廳的門口時,蕭遙也正好將麵前桌子上擺放的一杯牛奶、一顆雞蛋、一塊兒麵包,給消滅了。跟在人流的身後向前走去。
早餐對於人們來說,就像是一種負擔,除非到了一種極餓的境地。
……
賭場,蕭遙也並不是沒有去過。就像是在拉市時,他剛剛到的那天晚上,就曾因為營救布爾而去了一趟平民賭場,也就是傑西卡開的那間賭場。
建築宏大、奢華,標新立異,這是現代賭場的主要特色。不過,奢華倒是與小島主人的一貫作風比較吻合。
獨特的圓頂型建築豎立在島的中央。現在是白天,從外麵看上去白色的建築活像是基督教的教堂。似乎…賭場與基督教的教義有些相悖。這並不是重點。在晚上的時候,整個小島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坐落於整個小島中心的賭場,才是整座小島最耀眼,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金黃色。古代帝王專用色,是平民的禁忌之色。
直到現代,它仍舊是婦人首選的最高貴的顏色。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內在裝飾,幾張款式不一,但樣子都很大的形似兩個半圓組合而成的弧形桌子,還有圓形的。周圍全是一些老虎機之類的賭博用具。
從一層向上望去,可以一直看到最頂層金碧輝煌的屋頂。
這是一個標準的現代話賭場,賭徒的天堂。身著超短裙,身材豐滿的各色美女端著酒杯傳說與人群中,幾個來回,這次進來的所有人的手裏幾乎都已經拿到了一杯各自喜歡的酒水或是飲料。
“哦,這不是我們偉大的蕭魔術師麼?怎麼跟在了別人的屁股後麵,成了人家的跟屁蟲了?不如,他給你多少?我給雙倍哦。”突兀的聲音將蕭遙從周圍的關上之中喚了回來,看著從人群中走出來的那個人,那張完全陌生的不算醜的臉,讓他的心裏一陣茫然。
這家夥是誰,難道我和他有仇麼?昨晚我有介紹過自己姓什麼麼?昨晚一場電流以他為導體,流經地麵,又從地麵經過他的身體,流會了電網。幾個來回,他似乎忘記了一些東西。
確實,這個借口有點勉強。說實話,他隻是不想讓自己的名字被突然走出來的這個打擾了他的家夥知道。在一場角逐中,要在心理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毛爺爺說的)
“這家夥是誰?”有人問道。
“蕭遙啊。”有人接道。
“屁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是蕭遙麼?”先前那人怒道。
“那你還問。”他鄙夷的道。
“我是問你,這個突然跑出來的家夥是哪個?”先前那人解釋道。
“哦,你是說他啊…其實,我也不清楚。”鄙夷的那人訕訕的道。“不過,看著挺眼熟的。”
“滾。”一群人對他豎起了中指。
“他好像是叫特米爾……”當人群都安靜了下來時,一人突然皺著眉頭,咦聲道。聲音雖輕,卻都一絲不露的傳進了在場的每個人的耳朵裏。
“特米爾?那是誰?”有人疑惑的問道。其他人聽了這話也都豎起了耳朵,顯然,這個話題很吸引他們。
“特米爾你都不知道?”那人用毛茸茸的手掌撫著額頭,一副很是無語的樣子。
“大多數不懂賭博的盲眾們都認為我們這些主業是賭博的人們一定都是很有錢的。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像我們這樣的專業的賭徒們是最遭賭場記恨的人了,不知大家有沒有這樣的經曆,反正我現在已經不得不遠離家鄉,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因為家鄉的賭場已經把我給列入了黑名單。”
“我想,大家一定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什麼?一個以主職工作為賭博的人來說,被賭場列入了黑名單,就像是被老板開了一張辭職的通告。代表著你失業了。這是沒個選擇了這條路的賭徒們不得不經曆的一個重要的磨礪。
先人有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場中,除了惡狠狠的像是一條餓狼一樣的叫作特米爾的家夥盯著蕭遙,和對麵滿不在乎的左右打量的蕭遙之外,其他人都麵有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