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學些什麼?”當時間正好卡到上午九點整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當蕭遙將穿著一新的奧爾瑟雅迎了近來的時候,今天她穿的是一身米色的上裝,下身是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
仍舊是那麼的漂亮而引人注目。顯然今天她並不是跑步之後跑上來的,而是之前經過了一番細致的打扮。不過蕭遙並沒有注意這些,讓著她坐下後,隨口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聽了蕭遙的問話之後,臉色竟然微微有些發紅,眼神有些飄乎的道:“還記得昨天我們學的一條龍的洗牌方法麼?”
“記得。”蕭遙點了點頭。
“那你也應該記得當天我就說過這隻是一條龍的前半部分而已。”看到蕭遙點頭。她學著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說道:“今天我們所要學的就是它的後半部分,當然幾天我們所要學習的隻是理論知識,實際運用明天才能夠學習。”
“我昨天不是都已經做出來了麼?雖然有些不太熟練。”蕭遙疑惑的道。
“其實我對於這個也不是很熟悉,昨天我回去問了我的老師,他仔細給我講解了一遍,我也聽出了許多的問題。而我看你對一條龍的了解恐怕還隻是表麵的動作上吧。”她這話倒不假,一條龍的洗牌方法他就是在電視上看過一次,才知道了有這麼一種叫做一條龍的洗牌方法。
而奧爾瑟雅口中的老師嘛,那當然就是奧奇這個脾氣古怪的老頭了,關於茅草屋之前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談話,那個站在門口處的女子,就是奧爾瑟雅了。
“人類發展到今天,一些存在於我們現實世界的奇跡,大部分都是先有了理論,之後才有了我們…就像我們所居住的這幢隻是三層高的,裝飾很奢華的樓房。”有些時候,某些事情如果你沒有合適的理由去辯解的話,上綱上線是一個絕對不錯的方法。
“好吧,那你說說。”對此,蕭遙也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來說服對方,隻好表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關於一條龍的創始者,書籍上也沒有具體的記載,所以在我們賭博界一條龍被當作了神技。今天我也不防和你說實話了,昨天我想要交給你的一條龍隻是前半部分而已,我也隻能做到我斷掉的那個地方,關於你所做的後麵的那部分,現已失傳,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次完整的一條龍。”這樣的話放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所表現的效果絕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效果。
這是奧爾瑟雅當麵說了實話,蕭遙並不感覺怎麼樣,反而覺得麵前的女子坦白的可愛,不過也不是沒有她那副漂亮的臉蛋的關係。而,如果放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恐怕這句話說完,立刻就會被他給列入黑名單。
“神技?”其實他想說的是很難麼?但看到奧爾瑟雅認真的表情,他還是忍了下來,反問道。如果這樣的話說出來,翻不翻臉倒是其次,那也太傷人了吧?
在昨天剛剛接觸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個洗牌方法就像是天生為他這種身懷絕技的人所創造出來似的。這樣的絕技尤其是最後一步,對他而言,完全沒有丁點的難度可言。
然而,這個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話?
“我看你昨天能夠成功,恐怕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走了狗屎運。”這倒不是她在故意貶低蕭遙來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一些,而是想用這句話稍稍讓他的腦袋降降溫,這樣對他以後的道路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如果你想要成功的練成這樣的絕技的話,我們就不得不先提一提關於賭博界的賭術。先進賭博界流傳的賭術是根據賭場開設的賭博方式而產生的,最先人們思想要根據這些東西,尋找到一條可以贏賭場錢的道路。”
“流傳最廣的有用耳朵聽色子,分辨蠱鍾裏色子的點數。還有訓練目力,以牢記在麵前出現過的數字。這兩個不過是其中比較有名的兩條而已。畢竟人類在一直發展,不可能隻有這兩種方法的。”
“總體來說,賭術分為手法類,異能類兩種,手法類在對賭徒的要求上要嚴格的多,因為既然是手法,那就意味著不能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隻能憑借手指接觸紙牌時的觸覺來分辨手中的紙牌的大笑,它有一個很有趣的名字‘自摸’。”此時,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範公子,這家夥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對他已經完全沒有了第一,在即將接近九點的時候,他還詭異的衝著他眨了眨眼,當時他還以為是這家夥眼睛有毛病了呢,直到,房門敲響的時候,他才後之後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