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灑灑娓娓道來，聽得周雲露立刻懵了一下：“你親眼看見的？真的假的？”原來還準備找茬，這會兒看見王灑灑的表情，她倒生出一絲興趣來。
不過，她還是不信王灑灑的鬼話。
按她說的，那女孩死了一個月就成厲鬼了，世界上含怨而死的人有那麼多，那豈不是到處都有鬼？
心裏這麼想著，嘴上卻說：“你這個事情呢，其實也不是太棘手。我表哥……呃，我是說對那個大師來說完全就是小事一樁！”她拍拍胸脯，“你放心，我跟大師是親戚，他一定會幫你的。”
聽她這麼說，王灑灑忽然有點不放心起來。討厭鬼周雲露的表哥？怎麼感覺這麼不靠譜？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距離地有些近，從旁邊一看，兩人緊挨著一起，狀若親密。
譚一璿推門進來，看到原本勢同水火的兩人這般親昵，不由地皺起眉毛。她幾步上前，一把拉開周雲露，格在兩人中間，冷眼看著周雲露，不鹹不淡道：“你很閑嗎？作業寫完了嗎？”
周雲露登時語塞，她雖覺自己沒做什麼，頂著譚一璿的視線，卻無端心虛起來。念及老大對王灑灑的態度，再一想自己準備揭穿對方的騙局的行為，一時有些訕訕，尷尬道：“我馬上寫。”
轉頭回去卻暗自嘀咕，她們明明是不良少女，幹嘛要關注成績啊？
礙事的家夥走了，譚一璿側頭看向不明所以的王灑灑，不禁氣結。這個人，任她一個人在旁邊難受，卻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王灑灑還好奇地張望一下，奇怪道：“你當人老大還管成績啊？管地好寬。”這是一日為老大，終身為父母？
譚一璿頓了頓，伸出指尖點住她的額頭，在王灑灑詫異的眼神下，狠狠彈了一下。
她沒有控製住力道，這一下彈地頗重，王灑灑白皙的額頭頓時就紅了一片。王灑灑痛呼一聲，捂住額頭，眼角泛著水花，控訴瞪著譚一璿：“你幹嘛！？”
她一邊小心翼翼按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忍不住痛地嘶了一聲，再次怒瞪譚一璿一眼。
譚一璿望著她額頭的紅痕，自責不已：“對不起，是我一時沒控製住。”她說著，就伸手探過來，想要觀察王灑灑的傷勢。
王灑灑眼見著她伸手過來，有了防備，條件反射，啪地一聲將她的手給打了下去。
譚一璿捂住手腕，呆呆看著她。
王灑灑反應過來，譚一璿隻是好心，頓時尷尬一笑：“不好意%
雖然這麼想著，但總覺得臉上不舒服。
“對不起。”譚一璿呐呐道，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垂下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落下一片陰影。
半晌，她睫毛微微顫唞，抬眸望過去，勉強扯一下嘴角：“你剛才說的，我同意了。”
“什麼？”王灑灑正拿袖子擦自己的臉，聞言愣了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