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上輩子如何,你如今有了朕,任何人想把你搶走都不行。你隻能是我的,也隻會和我在一起。
……
虛驚一場後,自覺摸到皇上脈門的小胖又開始作天作地活蹦亂跳起來。
如今的她已經徹底反省了自己從前的錯誤路線,改正了思想覺悟上的不正確認知,同時對之前的一係列失誤進行撥亂反正。她以前每日隻顧自己吃吃睡睡睡睡吃吃,現在除了以上活動外還加進了專為孩他爹設計的刷好感順毛套餐。一段感情的維護需要兩個人共同平等的付出和扶持,本著這樣正直無畏的思想,小胖開始了皇上在時與他一起賞花散步吃飯睡覺、皇上不在時派專人陪他賞花散步……呸呸,是派專人督促他吃飯睡覺的生活。
同時秉持一個吃貨的本能,雖然自己的笨爪子沒法做些荷包腰帶龍內褲之類的產物,但她覺得自己的天賦很能勝任做菜這一技能啊!
於是皇上就過上了每天用膳不是豆腐太淡就是雞蛋太鹹的日子……偶爾還能爆出小胖裊裊女那女那親自去禦書房給他送湯送小食的特殊獎勵。再加上晚間極難得遇上一回的順毛捋運動,倒是身體力行地徹底打消了陛下心中那最後一絲絲怕被人搶走嘴邊食心頭寶的微妙情緒。
——當然若是讓小胖再遇上沈巍是肯定不能忍的。
畢竟怎麽說都是前世的夫妻今生的敵人……雖說沈巍近來進宮的次數越發少了,但皇上有些私密活兒不得不交托他辦。而且為了天子的顏麵也不能表現出自己對他說的那件事很在意的樣子,否則不是說明他其實很沒信心?故而杜阮阮每回過來之前趙德福都要與師父通風報信掃清障礙,沿路都有人望風探路引著不巧很可能遇上的二人另外改道。
小胖神經粗沒發現,沈巍即便發現了也不會做聲。
此事於他而言反倒是影響最小的那個,因為他在夢中始終是旁觀者角度。雖的確會略有些無法出戲的感覺,但也沒嚴重到會因此移情以至於跟陛下作對的地步。
冬日漸漸逼近,天氣也一日一日地冷了下來。華陽宮裏早早燒了炭用上暖爐,杜阮阮的肚子也越發大了起來。
她重陽之前查出身孕,如今已經十一月。如此算來,離她的生辰也隻有半月不到的時間。皇上這日用過膳陪她一起沿著華陽宮轉悠消食時,她便忍不住摸著對方修長清瘦的手指頭問了一句:“陛下如今年方幾何?”
脫離黑化狀態的陛下還是那般明禮端正高貴冷艷,瞥她一眼道:“二十有二。如何?”
小胖聞言對月感嘆:“哎,我才要滿十五,皇上已經二十二了,真是老牛吃……吃那個鮮花插在牛糞上啊!陛下似二八年華最嬌艷的一朵鮮花!我如地上毫不起眼的牛糞,真是委屈了您吶……”
皇上聽罷彎唇一笑,摸摸她的小臉蛋以示嘉獎,好整以暇地回答:“不委屈。”
“……那真是極好的呀嗬嗬。”
自己嘴賤坑自己,垂頭喪氣的小胖勉強擠出一個肉呼呼的微笑,瞅著肚子裏的兒子都跟著心塞。看看你爹!自從開啟黑化模式以後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動不動就拿這種眼神瞥她,可嚇人了!你可不能學!
小胖一時間怒從心起,她懷著兒砸呢還要被孩他爹欺負!再一看前頭還有辣麽遠的路才能繞回宮,幹脆耍賴直接抱住皇上的胳膊,像隻樹袋熊般掛在他肩上不走了:“我好累!我走不動了!我不走了!”
她一麵喊一麵望著他眨巴眼睛,皇上一瞅她那模樣心裏頭就門兒清。他也不急,老神在在地望著她挨個問:“休息一會兒再走?我讓人給你擡轎子?馬車?找人背你?”
小胖一個一個搖頭否決,圓溜溜的大眼睛直盯著他閃閃發光,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陛下問無可問舒了口氣,唇邊微微勾起滿是無辜:“那怎麽辦?外頭這麽冷,不如我先回宮讓人給你拿暖爐過來取暖,你不累了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