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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筋骨了。”

“不………不用的。”李成越偷眼望了一下林飛飛,發現林飛飛一點也沒有對他色一把,反而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右腿。

“既然沒事,那就起來吧,有事就隨我去看大夫,不然的話,對你的名聲不好。”林飛飛睨了一眼那個男子。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一點也不像她才那般的關心。

李成越咬了咬牙,站直了身子,大著膽子問:“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林飛飛看到他果然無事,這才鬆了口氣。

“為什麼那個窮鬼家的男人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娘可是中過初秀的,是吃國家奉祿的。我哪一點比不上那個人了?”

林飛飛眨眨眼,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男子,嘴裏的那個人是說她家的秋至水,不由得笑了:“什麼也不為,就是因為我喜歡他,這一點就夠了。”

林飛飛看了一眼李成越,少年長得不錯,在這個小村子裏,應該算得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了:“不過,我告訴你,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你最好給我少來,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林飛飛雖然看著年輕,可是那臉冷下來的時候,卻真的可以從她的眼目裏看了絲有些駭人的冷意。

李成越對上林飛飛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一抖。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直接看著林飛飛在他的麵前消失。

直到看不到林飛飛的影子,李成越才恨恨地跺了跺腳:“我想得到的東西,我一定要得到,我才不管呢。”

林飛飛並沒有把一個男孩子的事放在心上,那一世這樣的事她見得多了。

大多數都是雷聲大雨點兒小,最後不了了之的。

何況,這裏可是女人說了算的世界,就算男人有那個膽子,但是,這一世的男人就像她那一世舊時代的女子一樣,想也不敢做的。

林飛飛這一不放在心上,卻把秋至水害得差一點失去了性命。

林飛飛在現在身體越來越好了,時常和於家的二位表姐往城裏跑,去看看她們的事業。

看看在什麼地方找個地址,每天早出晚歸的,也是實在的忙。

於多見林飛飛一點也不把相親的事放在心上,隻得一個人跑。

那李家的少年回去之後,央著自己的母親,再次向水家提親。

於多很是為難,林飛飛都就不幹了,怎麼還可以再提呢。再提林飛飛還不得和她急啊。

於多不好拒絕,卻也不能答應。

李家的女人見自己的兒子是死了心地想嫁入水家,她也聽說水家的大小姐這些日子那出手叫個大方。給她們村的秋家,不但在她女兒娶親的時候送了份大禮,而且,還看到秋家的小子三不五時地拿著東西回夫家。

李家的女人終於動心了,見到於多不太同意,便不再和於多說了。

回到家和自己的兒子商量了起來。

二位夫侍不知道主子和兒子在一起商量什麼事,隻知道,主子不想讓他們知道。

要說這李家吧,這二位夫侍和那二個要城裏做工和小生意的二個女兒為人都是很老實本分的,偏偏這家裏的李姓女人和這位小兒子,那心眼子真是幾個人加在在一起都比不過來的。

這天林飛飛又拉上於晚和於晴走了,城裏的事還沒一定呢。她當然得天天去了,不能呆下去啊。她可不是一無事事的女子啊。更何況,這裏是女人在養家啊。

林飛飛走了,於多除了為林飛飛相親之外,地裏也正是用人的時候,她自然也不能放下。

家裏就隻剩下了秋至水一個還算是主子的人了。

帶著家裏的小童和小丫頭們,把家裏的事都弄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