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咬著牙,做惡霸狀。
“老板,你不像。”駱承塵微微地笑了一下。
“算了,沒勁。”林飛飛重新坐下,轉頭看著坐在身邊的駱承塵,“你那高明的醫術,不用磁可惜了。不如我們開家藥館吧,你來坐堂可好?”
“我是男人。”駱承塵垂眉低首。
“男人怎麼了?不行嗎?”林飛飛不服氣地說。
“很不方便。”駱承塵抬頭看林飛飛,手指絞在一起,“沒有男人坐堂的。”
“你不會變成女人嗎?”林飛飛心想,你長得那麼好看,比女人還好看,若是穿上了女人的衣服,可不就是大美人兒嗎、
可林飛飛忘了,這裏的男人一般正常的都比女人長得好看,也比女人看著柔軟些。林飛飛這般說話,隻把駱承塵說得眼睛越瞪越大,一副恨不得吃了眼前這個胡說八道的女人。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林飛飛奇怪地看著,方才還一臉晴好的駱承塵,怎麼這才一轉眼的時間,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了呢?
“我是男人。”駱承塵瞪眼。
“噢。”林飛飛拉了個長音,知道人家為什麼生氣了,“我是說,你扮成女人坐堂不就行了麼。”
“不要。”駱承塵斷然拒絕。
“可是,你不怕那個女人找到你嗎?”林飛飛笑嘻嘻地問。
駱承塵瞪著林飛飛那笑得很好看的臉,心裏咬牙:威脅,紅果果的威脅。他駱承塵,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讓一個小小的平民嫂子威脅的地步了?
看到駱承塵光瞪眼不說話,林飛飛笑得更歡了。她說對了,他還是怕啊。怕就好辦了。
“讓你扮成女人,又不是說你真的成了女人,有什麼不好的啊。你想去哪兒就去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管得著啊。何況,你坐堂看病,那得做多學得好事啊。人的好事若是做的多了,肯定老天爺都幫助你的,說不定啊,到時候你功德圓滿的時候啊,那個女人就自動退出了,再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你即自由了,還有了收入,你何樂而不為呢?”林飛飛用盡自己談判時候的嘴皮子,努力說服駱承塵。
駱承塵深思著,如果可以避開那個女人的話,這個方法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隻是,他怎麼都覺得,這個女人說這個辦法的時候,好像有什麼陰謀在後麵似的,讓他感覺到很是不安。
“哎,我可是告訴你啊,你要是不聽我的意見,真的讓那個女人把你抓回去,隻怕你再想逃就難了。”林飛飛認真地說。
“我知道。”駱承塵恨恨地狠瞪了林飛飛幾眼,“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什麼啊,我不過是有個朋友,有些小傷,想讓你看看罷了。”林飛飛嗬嗬地笑著,兩支手相回地搓了搓,“你說吧,你是個大夫,這個朋友呢,就當是你的第一位病人好了,你收多少錢,我都照付。然後,我每月給你開工錢,你看如何?”
“是男的。”駱承塵眼神一冷。
“嗬嗬,嗬嗬。”林飛飛笑得有些苦:這丫的,怎麼會知道呢。看起來,把他弄出去還真是對了。什麼事都瞞不過他。
“在哪裏?”駱承塵站了起來,死盯著做賊心虛的林飛飛。旋即有些恍然大悟道:“方才的退燒藥可是給他要的?”
“那個……嗬嗬,嗬嗬。”
“帶我去看看。”駱承塵無奈地垮下了肩膀,“你的朋友還真多啊。”
“那是,那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朋友多多宜善啊。”
“那還不走。”駱承塵抬腿就往外走。
“你看是看啊,可別告訴別人。”林飛飛緊跟在駱承塵的後麵向後麵的小院子走去,“他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