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越又提緊了自己的心。身邊傳來了腳步聲。隨腳步聲漸漸遠去,李成越的心才放了下來。
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李成越這才轉向了那個小門。
貼在上麵聽著門裏的的、動靜,卻沒有聽到聲音。想來隻有秋至水一個人在的吧?
慢慢地把門推開了一道縫兒,李成越眼睛向裏看去。黑黑的,看不清楚什麼,大著膽子把腿邁了進去,原來,這是個小廂房的樣子,外間沒有人也沒有點燈。從裏間的門裏,透出些許的亮光來。
李成越靠近,挑了那簾子,就看到窗子下有一個小小的榻,對著自己的是一張桌子,桌子上點了一根蠟燭,而右手邊是一張簡單的床,床上正挺身坐著一個大著肚子的男子。整個屋子裏,就那一個人。
李成越放下了心,探進了頭,輕輕地喚著:“秋哥哥,秋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李成越能把秋至水救出去嗎?隨隨去哪裏了呢?還有那個林飛飛,不會是跑了吧?下午接著更。
妓子有情
秋至水現在靠在床邊上,從心底到身體,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累。打從他和雪落走進這個院子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再若見到林飛飛的機會不多了。
這幫人,對他是沒打沒罵,可從她們說話的態度上看,那個聖子若是不交出來,隻怕不單是他,就算是林飛飛也不能安定地活著了。
秋至水一邊是因為快生了,身子不好,另一方麵在這裏為外麵還不知情的林飛飛和家裏的那幾個男人擔心。吃不好,吃不下。卻不得不為肚子裏的孩子吃。
雪落一直在這裏侍候著他,他不和雪落說話。
他恨雪落,真的很恨,也知道,雪落就是為了那個所謂的聖子才讓妻主娶了他的。他們一直算計妻主來著。
記得那天秋至水問過雪落:“你們既然覺得聖子就在布店裏,為什麼不直接找上門,把聖子帶走,為什麼要這樣做,安排你我帶來這個地方,就是因為聖子的事嗎?”秋至水不是個讀書的人,可也不是個笨人。
雪落在青樓裏一呆就是一年,真的為的隻是聖子那麼簡單嗎?
再者說了,雪落接客就一年了,怎麼可能在青樓裏呆一年呢?那樣一個地方,怎麼會是一個好男子願意呆的地方呢?
雖然他還是把清白交給了妻主,可是,那樣的出身,對他以後的生活還是會有不好的一麵的。還是會讓妻主娶的兄弟笑話和排斥的、難道這些他都沒有想過嗎?
秋至水是不相信的,雪落長得那樣好,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我隻是要把你引來這裏就行了,其他的,我不知道。”雪落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高興悲喜來。
“你嫁給妻主,是真心的嗎?”秋至水很是同情地看著雪落低垂的眼。
“這有什麼不同嗎?”雪落的眼睛終於抬了起來,看向了秋至水,最後的目光落到了秋至水的肚子上,:“我嫁給她,也隻是聽從主子的命令,我會像你一樣的,擁有幸福嗎?”
秋至水的心很酸,看著雪落那盯著自己肚子的眼神。他知道,男子哪一個又不是想有自己的幸福呢>本來幸福對他們來說就是奢望的。現在,他有了妻主,卻不能做一個夫侍該做的事,他能甘心嗎?
“你不去做,又怎麼知道不能幸福呢?”秋至水拉了雪落的手,“你知道嗎?大小姐她是個直率的人,心裏有什麼都說出來。她不喜歡,她是不會娶你的。”頓了頓,秋至水覺得腰有些酸,直了直腰,靠向後麵的柱。
雪落拿過了一個軟墊子,放在了秋至水的身後,讓他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