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兩人收拾了東西,正準備離去。
藍以攸抓著江尋道的手一鬆,耳邊掠過一聲:“動手。”
隻見空蕩的洞窟中,一道藍光閃過,藍以攸的身影瞬間便出現在了那兩人身後。
那兩人隻感覺身後突然出現一股威壓,危險的氣息掠過,他們快速轉身正麵迎上了那帶著厲光的劍尖,那個子高一些的黑一人退後了一步臉色驟然大變,他急忙祭出本命法器,擋在身前,一麵迅速漲大的銀甲盾牌出現在他身前。
可泛著藍光的長劍勢如破竹,鋒利的劍尖裹挾著藍色的靈光刺穿了銀甲狠狠的刺穿了那人的胸膛,那人瞳孔放大難以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身前的白衣女子。
矮瘦的黑衣人眼見同伴一聲不吭抵擋不及的被刺死,沒有半分猶豫便掠身而起,便想要逃走,他的手才抓上垂落洞口的繩索,頭頂便劈來了一道劍光,他臉色一變手中的繩索從中斷開,一抬眸便看到了那絕美的白衣女子冷冷的懸在身前。
“你...”黑衣人一鬆手落在地上,他看著懸浮在身前的女子,一咬牙便想向後逃,可才一轉身就被一柄劍架在了脖子上,江尋道出現在她的身後,她對著黑衣人咧嘴一笑,得意道:“你想往哪跑?”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為何會出現在此?”黑衣人額頭冒出冷汗,他咽了咽口水,驚恐的看著江尋道。
藍以攸緩緩落地,她走到那死去的黑衣人身旁,撿起他手中掉落的那兩個裝著蛇血的瓷瓶,她緩步走到被活捉的黑衣人身前,冷聲道:“你難道猜不出我們是什麼人?”
半路殺出的兩個漂亮女子顯然已經讓黑衣人嚇破膽,不過他還是猜測道:“你們就在血魔教查探的正道人士?你們...你們不是應當在血魔教的洞窟中嗎?怎會在此處?”
架在脖子上的劍微微一用力,劍氣便割破了黑衣人的皮膚,鮮血一顆一顆的滲透了出來,江尋道挑眉道:“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我們問你,你便老實回答,若是敢欺瞞,我便割破你的喉嚨。”
若不是脖子架著劍,恐怕這黑衣人便要跪地求饒了:“別...兩位仙子...別殺我,我隻是一個小嘍囉而已。你們想問什麼盡管問就是了,小的就是死也不敢欺瞞兩位仙子。”
藍以攸冷聲道:“好,那我問你,你們是何人?”
黑衣人顫顫巍巍道:“我們...我們是血魔教的人。”
江尋道詫異道:“你們血魔教不是早就被淮水城滅門了嗎?難不成這些年都躲在地底下?”
黑衣人點了點頭,也不敢欺瞞,便將自己知曉的事全盤托出:“是,淮水城的人與我們血魔教向來有大仇,幾百年前的正魔大戰,我教掌門和長老皆是隕落。剩下的弟子要不就是被淮水城的人殺人,要不就是另投別派。我..我隻是個才入門不過幾年的新弟子,隻是聽師兄們說,幾十年前血魔教的一位堂主將血魔教的殘餘弟子召集,之後便藏身於血魔教地下的洞窟中。”
江尋道看著藍以攸,兩人眼中皆是閃過一道詫異,沒想到血魔教這些年就這麼藏在了淮水城眼皮底下,一直秘密行動著。
藍以攸轉頭看著那還在昏睡中的金蟒,疑惑問道:“你們取這兩條金蟒的精血做何用?”
黑衣人倒是配合的很,急忙回道:“這是堂主的吩咐。這兩條金蟒是早便養在洞窟中的,堂主吩咐我們每日來此取兩瓶血回去交給他便是了,至於...至於是做何用,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