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怎麼樣陳副總經理, 現在,您知道我是誰了吧?”
陳原爍此時還在極度的恐慌之中, 他打著哆嗦喃喃自語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
半晌, 他才緩緩抬起頭,看著紀慈希的臉,
“紀、紀慈文和你……是什麼關係?”
“副總經理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紀慈希反問道。
陳原爍沒再說話, 隻是他似乎還沒能從剛才的震驚之中緩過神來,身體像是被雷劈過一樣,麻木到動彈不得,隻能一直這樣癱坐著,如同一灘爛泥。
紀慈希緩緩站起身,她踩著高跟鞋, 一步, 一步地走到陳原爍身前,蹲下`身與他平視。
“自從我走進陳氏集團,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要不顧一切地, 撕碎你,毀掉你,哪怕是同歸於盡也好,隻要能報我心中之恨。”
紀慈希向來平靜無瀾的臉上此時滿是憎意,雙眼之中的厭惡與怨恨幾乎要溢出眼眶。
“可是我忍住了,盡管痛得要死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您知道是為什麼嗎?”
陳原爍低垂著腦袋,他此時不敢看紀慈希的眼睛,他也害怕自己已經脆弱不堪的心會被她眼中的恨意再次灼傷。
“終歸到底,我姐姐的死,她自己要負一部分責任,然後是你,再然後是陳原煬。你們的恩怨從頭到尾都與我無關,而我卻因此家破人亡。”紀慈希說著冷笑了一聲,“我都已經這麼悲慘了,怎麼能夠再把自己搭進去,和你這種垃圾陪葬呢?”
紀慈希的聲音裏帶著笑意,陳原爍微微地抬起頭,他看見紀慈希笑著用手抹掉了自己臉頰上懸掛著的淚珠,而後站起身。
她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一疊文件,然後全數甩在了陳原爍的身上。
花白的紙張如雪片一般飄飄落下,在陳原爍的周圍散落。
紀慈希斂去了臉上的表情,冷聲道:“這些,是你這些年在任時犯下的罪行,我雖然不是學法律的,可我跟著高律師這段時間也學了些皮毛。算一算,副總經理您今後的人生,大概都會在監獄中度過了呢。”
“你胡說!”陳原爍嘶吼道,他漲紅了臉喘著粗氣憋了好久,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
“你可不要忘了,我陳原爍,是陳至山的兒子,我是他的親兒子!陳原煬已經進去了,如果我再出什麼閃失,以後陳氏集團要誰來繼承呢?!”
“誰知道呢。”
陳原爍的歇斯底裏被紀慈希輕飄飄的一句話給噎了個半死。
“隻是,如果我是董事長,哪怕把集團給外姓人,我也不會給一個曾經舉報過自己的人吧。”
紀慈希說著說著不禁笑出了聲。
“為了奪權而告發父親的兒子,是恥辱吧?”
陳原爍張大了嘴,目眥欲裂,卻是一丁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副總經理您覺得,我一個小小的助理,今天憑什麼能夠自由進出這間辦公室呢?”紀慈希笑問道。
“助理級別當然不能對副總級別的人怎麼樣,可如果,您現在已經不是副總了呢?”
“你胡說……”
“是我胡說嗎?”紀慈希挑眉反問,“瞧您的襯衫都被汗浸透了,您大概是爬樓梯上來的吧?”
陳原爍語塞。
“您,已經被陳氏拋棄了,當然,也被董事長拋棄了。”
“如果我是您,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