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門口繼續看著,我到府邸外守著。”
李永腳尖一點,直接落到了大門處。
將大門打開後,李永斜靠在門上,繼續喝著,但酒從嘴角流淌而下,都沒什麼感覺。
“小兄弟,你在這府邸大門幹什麼?”
一和善的中年男人背著個藥簍,提著藥鋤,和善地問道。
“要你管!”
李永煩躁地說了一句,接著臉色大變。
這人居然無聲無息地靠近到他身邊,他沒有絲毫覺察。如果這人心懷歹意,那後果……
“你是誰?”
李永將酒葫蘆收了起來,腰間劍出鞘,警惕地問道。
“我?老朽就是這府邸的主人!”
原來這中年男人,就是三年未歸的邢伯。
“你是藥神?”
李永信了三分,但沒有放下戒備。
“如假包換!”
邢伯脾氣甚好,對李永的話沒表現出任何煩躁,隻是微笑著說道:“老朽記得這府邸是交給一位叫馮易之的小友打理的吧?”
“原來真是藥神歸來,在下李永,見過藥神前輩。”
李永對邢伯倒是恭恭敬敬,畢竟人嘛,難免會用到藥神這種神醫的。
“你就是那個虞帝黜落的浪子李永?”
邢伯看向李永的時候,同樣驚訝。
在大虞王朝,邢伯藥神的稱呼或許沒幾個能記住,但浪子李永的事兒,卻無人不知。
“我想,誰也不會去假冒一個仕途斷絕的人吧?”
李永笑得苦澀,有些話堵在心底,隻適合自己獨自品嚐,無法說出口。
“你……確實可惜了!”
藥神顯然對李永也同情起來,他推開府邸大門,然後問道:“需要老朽為你關說麼?”
“不用,閑雲野鶴,隨遇而安的日子過慣了,沒那心氣兒再去管是是非非了。
世間事於我而言,隻剩下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兩種情況,藥神別介意,我不是在說你。”
李永發現自己說得有些過火,連忙對邢伯道歉。
“無妨,既然你自己有想法,那老朽就懶得多問了。”
邢伯背著藥簍,朝著藥田走去。
聽到隱隱約約的談話聲,馮易之有些不安,生怕有人來打擾團子突破。
“小友,沒事兒了,藥神回來,那我就可以放心去找小仙了。”
李永轉道過來,對馮易之通知一聲,然後再度離開。
“邢伯居然回來了?”
馮易之先是一喜,接著開始糾結起來。
要知道這三年時間裏,馮易之可是在藥田裏偷了不少靈藥,待會兒若是邢伯問起,那該怎麼解釋?
……
邢伯如同一尋常老農一樣,回到藥田後,開始挖土,準備將這次采到的靈藥再次種下。
“嗯?小睡蓮,你怎麼了?”
邢伯正在挖坑的時候,突然看到睡蓮少女流著眼淚走了過來,於是好奇地問道。
“哇!這三年你不在,那個惡魔居然夥同叛徒參娃到藥田胡亂采藥,幾乎沒有能夠逃過他毒手的靈藥。
爺爺你既然回來了,就一定要為我們報仇!”
睡蓮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