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那些白癡自然就是指那些親戚嘍!
“呃,好像又出了問題……”Andy眨了眨大眼睛,突然有點僵硬的說。
“怎麼了?”瀟然有些擔憂,Andy的臉色很不對勁,似乎有點哭笑不得的味道。
“光顧著和你聊天了,我還有任務沒完成呢。”Andy尷尬的苦笑道,“不行了,瀟然,以後在聊吧,我還有急事,”Andy似乎是越說越著急的那種個性,話沒說完,就小時不見了……
瀟然皺起眉來,卻又十分好笑的看著麵前的空氣,這個家夥,吃錯藥了不成?
不管他了!
瀟然打了個嗬欠,一個人朝湖邊走去,幾分鍾後,便看到了繁星竟然一個人抱膝坐在湖邊,低著頭,不知是在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麵還是在看著腳底。
瀟然的心猛地震了一下。
抱膝而作,除了那些故意擺造型的人,一般情況下人隻有在極端無助,恐懼或者憂傷的時候才會不自覺的有這個動作。
而以繁星的個性和經曆來看,最大的可能就是憂傷了……
一個人寂寞的對著微波晃動的湖水,在虛無飄渺的月光籠罩下,除了浪漫,就隻會傷感,這個家夥一個人跑來這裏,不是明擺著的虐待自己麼?
“繁星。”瀟然咬了下嘴唇,最終還是決定叫他。
繁星沒有回頭,也沒有動,依舊靜靜的坐在那裏。
瀟然幾步走上前去,做到了他的身邊,也不再說話。
這種情況下,似乎說什麼他也不會聽,陪在他身邊,也許會是最好的照顧……
此情可待成追憶1
繁星默默的低著頭,沒有理會一旁的瀟然。
輕輕的從脖頸處拽出一條掛著一塊玉墜的鏈子,纖長的手指握住了被胸口的肌膚溫熱的暗綠色碎玉,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用力握緊那塊光滑溫潤的玉佩。
幽微的月光下,頸上的那條極其精巧別致的金屬鏈子閃動著幽綠色的光澤,間或閃過一絲幽藍的光環。
許久,繁星一點一點的鬆開了手指,用指尖挑著那枚靈動唯美的玉佩,寂寞地看著它在月暈下散發出幽微典雅的光芒。
指尖微涼,玉墜一個邊緣的碎玉結構光線說不出的複雜柔密,用手指輕輕劃過時,也能略微感受到一點玉石的硬質和鋒利。
繁星靜靜的看著這塊玉佩,腦海中不可抑製的想起了那個夜晚,那個自己才三歲時、淡漠一生也忘不掉的生日……
凱瑟琳朝他笑了笑,叉起一小塊雞塊放進嘴裏,然後才緩緩笑道:“怎麼,繁星著急了?距離咱們估計的時間還有五分鍾呢!”
“著急倒沒有,如果叔叔遲到,咱們去海洋公園就讓他買單。”繁星單手支頤,笑得很天真可愛,“嗯,如果不遲到的話,也讓他買單,誰叫他讓咱們在這裏等了這麼久。”繁星歪著頭,不依不饒的計較著。
“嗬嗬!”凱瑟琳隻是笑笑,沒有回話。
“臭小子,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宿涵之站在門口好笑的看著廢話個不停的繁星,走過去輕輕捏住他的臉,笑道:“哼哼,繁星,很不乖哦!叔叔這麼急著過來,就聽見你在這裏編排了!”
凱瑟琳怔了一下,看著繁星像隻鴕鳥一樣悶了下去,也不禁感到好笑。轉向宿涵之,開玩笑道:“那邊似乎堵車呢,我們本來是抱著等你至少一小時的心在這裏坐著。”
繁星聞言又抬起了頭,鼓起包子臉,吐了吐舌頭,抓住宿涵之捏住他的小臉的手,一口就要咬下去。
宿涵之換亂的躲開,險些撞到桌子,繁星又揚起了小臉,賊兮兮的朝他笑著,然後像泥鰍一樣一下子賴到凱瑟琳懷裏撒嬌,“阿姨,叔叔欺負人。”
宿涵之甩著險些被咬的手不住的搖頭,哭笑不得的和忍俊不禁的凱瑟琳交換個眼神,坐在了她對麵的位置,“繁星,你冤枉人!”
繁星把頭埋在凱瑟琳懷裏,不說話,不作聲,不抬頭,沒反應,將鴕鳥的生存法則發揮到了極致。
凱瑟琳見繁星這個反應,也知道沒什麼辦法,抬起頭笑視著宿涵之,“還沒吃飯吧!我和繁星在這裏閑了很久,肚子倒是填飽了,你要些什麼?”
宿涵之看了眼桌子上的杯盤狼藉,篤定的說道:“繁星的胃口一直這麼好。”
“是啊。”凱瑟琳搖搖懷裏的繁星,那小家夥的腦袋始終是不肯抬起來。
“我去拿份套餐。”宿涵之玩味的打量著難得裝沉默的繁星,搖搖頭,估計是一個人折騰累了,站起身來朝裏邊走去。
宿涵之一走,繁星立刻來了精神,做到凱瑟琳身邊的位置,拽過一個漢堡,繼續挑合適的地方下嘴。
幾分鍾後,宿涵之端了一個餐盤過來,遞給了凱瑟琳一杯水果茶,然後是繁星的鮮奶,而他自己,也隻是簡簡單單的吃了一點東西。
三個人走出快餐廳時,不遠處另一條街道上的堵車一幕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