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噗!

梁執眼睛一瞇,扯開被子,他全身都散發出危險的信號。但傅石玉不懂啊,她還在想,或者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同睡一張床都不能發生什麼?

「啊!」一聲尖叫,她被撲倒在下方。

梁執微笑,拍了拍她的臉頰,「認真感受,看我到底有不有問題!」

傅石玉發誓,這是梁執最恐怖的瞬間,那句話,她感覺梁執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而後,她胸`前的睡衣破成了一條很有藝術感的破布,掛在胸`前,飄飄蕩蕩。梁執身材高大,壓製住傅石玉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雙腿一壓,傅石玉連反抗的心都沒有了。

太特麼重了!

隻是.......身體裡像是燃著一把火焰那樣,不停地燒不停地升溫,她急切尋找著出口,一頭撞上了他火熱的唇舌。

「唔.......」一聲悶哼,她的世界破裂成兩個極端了。

天堂地獄,她在一瞬間有了清晰地感受。

梁執紅著眼,像是癮君子看見了罌粟花,渴望、瘋狂、急切.......

「有點痛.......」她皺著一張笑臉,小聲的說。

梁執親吻上那雪白的肌膚,留下一串串曖昧的草莓印子,他說:「親親就不痛了.......乖......」

男人在床上說的鬼話堪稱教科書級別的騙人,痛也痛,但後來更多的是累。

今夜才是新婚,名副其實的初/夜。而新手撞上新手,誰也別嫌棄誰,都在摸索中成長,隻是梁執的領悟能力一如既往的遙遙領先。

傅石玉戰敗,像被貓叼回窩的老鼠,玩兒到隻剩最後一口氣,然後毫不猶豫的被吃掉。

她對男性這種生物,至此有了更新的理解。

——————————————————婚後分割線——————————————————開葷的男人太可怕,不,應該用恐怖一詞。傅石玉結婚後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躲著梁執,她願意日日夜夜的泡在圖書館,然後悄悄咪咪的回家,最好是在梁執回來前就入睡。

但是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生米煮成熟飯,他用的借口很冠冕堂皇。

「最近都沒有深度交流過,我們來交流交流怎麼樣?」他笑瞇瞇的躺在她身邊,猶如大尾巴狼。

「好啊好啊。」隻要不是那事兒她都願意啊。

隻是.......為什麼深度交流不落在「交流」上,要落在「深度」上啊?!

「說好的交流呢!」傅石玉仰頭大吼。

「嗯,你說吧,我聽著。」

「那你先停下來啊!」

「我負責深度,你負責交流,各司其職啊。」梁執啃上她的脖子,像是一條冰冷的舌在覬覦她的血管,尤為恐怖。

傅石玉說:「你這樣很容易讓我牴觸這件事。」

「為什麼呢?」梁執停下。

「換位思考,你天天被壓你樂意嗎?」傅石玉翻白眼,一腳踹上他的胸膛。

梁執瞭然的點點頭,一翻身,他將她舉在胸`前,兩腿一跨,她穩穩的坐在了他身上。

「來吧,換位。」

傅石玉絕望倒下,一頭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這個夏天,傅石玉要瘋掉。

「婚禮、畢業、找工作.......」她掰著手指哀嚎,就差扯著梁執的領帶勒死他了。

梁執拿著婚禮策劃師給的預案,比看任何企劃書都要認真,握著筆在上麵圈圈改改。

「喂,你倒是說句話啊!」傅石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倒在他的腿上。

梁執笑著說:「你不是讓我離你遠點兒嗎?」

「現在可以近點兒。」傅石玉翹著二郎腿,搖頭晃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