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啊!”“平”跟著欲振乏力。
“這個渾小子!”“義”怒火奔竄。“太上皇是怎麼教他的?”
“我看他也傷透了腦筋,有這種難纏的兒子誰不頭痛?”
“頭痛就不要生邢麼多個出來折磨人。要不是看在黑家就剩炙帝沒娶,我早就棄……”憤慨至此,“乎”突然有些驚慌地想起“太上皇”的兒子,名義上雖然隻有三個,私底下人家不肯認他為父的,尚有兩個雙生子。“太上皇該不會連另外兩個未入戶籍的兒子的婚事,也要我們出馬搞定吧?”
另兩人驚聞此語,簡直虛脫了。
“不……會吧!介天那孩子有心上人了,他的漂亮娃兒我見過。”幸好啊!否則以石介天狂妄孤傲的性格,又和黑家三個桀傲不遜的孩子有啥個差別?
“哥哥懷天聽說還沒有,不是嗎?”“太上皇”有可能為了補償自己風流之罪,出賣他們。“要不要想個辦法把懷天騙來這裡,讓他參與炙帝的選妻盛況。”看了保證他寧死不從。
“切莫小看懷天一脈溫文儒雅的外表,這孩子動起心眼來絕對勝炙帝一籌,往往殺人於無形。”標準的笑麵虎,非他莫屬。“說也奇怪,太上皇的五個兒子,除了懷天和介天是雙胞胎外,母親都不一樣。”“平”順順長髭,實在佩服。
“他向來自詡為唐伯虎。”三位老人轉身踅回“炙帝居”,沮喪萬分的聊起“青焰門”上一代掌門人黑霆的情史,以慰藉受挫的心靈。“他就是抗拒不了美色,才會破青焰門歷代掌門人的紀錄,一連娶了三個老婆,各自產下一兒。”背著手,“和”漾出笑容。
“怪了,三位夫人不是溫柔婉豹,就是賢淑大方,起碼體恤下屬、尊重長者,怎麼她們生的毛頭小子,沒半個遺傳到這些優點?”“義”氣憤不休。
“幸好炎和焰的婚事已經解決,就剩頑強的炙了。”
“我看炙那小子的態度做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頭到尾風平浪靜,有點駭人。”這個孩子甚至連他們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也不動如山,還有心情損他們呢!
“誰教他漠不關心。他再這麼倡狂,休怪我們挑最悍的娘兒們給他,教他後悔一輩子。”初選不管,複賽不理,決賽不聞不問,他也太大牌了。
“義老哥,別氣了。反正新娘子已經挑好了,我們頂多再熬上三個月就可逍遙去,幫到這裡也算仁至義盡。”“和”以大局為重奉勸著。“做到這種田地,如果再無功而返,黑霆也怪不得我們了。克安臨行前不是留了封信給老哥,信上寫了些什麼?”那孩子出門時心事重重,恐怕是捨不得小美人吧!
“一大早忙著和炙玩捉迷藏,哪有時閑讀啊!”“義”臭著臉從上衣口袋拿出信,朗聲閱讀了起來,“親愛的長老們……這孩子怪噁心的……看信前請先答應我三個無禮的要求……要不要答應?”“義”停下來和兄弟們商量。“因為他括弧注明,不答應就不用看完這封信了。”
“既是無禮,我建議別答應的好。”“平”研究著那厚厚一疊少說有十來張以上的信紙,不禁懷疑錢克安哪來的時間完成它,“太上皇”的調派令可是即時的。
“可是他在括弧裹還備註,這是關於海遙無人可擬的悲慘遭遇,隨我們如何決定,他絕不強迫。”事實上他已經是半強迫了,狡猾的小子。
“關於小美人的事,不答應是不行了。”“和”點頭贊許錢克安的用心。果真如他所料,教他憂心仲仲的是小美人哪!
“平老弟呢?”
“事關遙丫頭,當然得瞧瞧。”
“好。我接著念了:首先,請在看完信後,實踐承諾,買一台傳真機給海遙……傳真機?用電話不是快些?”“義”頗具威嚴的聲音狐疑地高了幾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