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明一臉愁容,他說我不會想知道的,還是先吃了螃蟹再說。
好奇心作祟,趁著螃蟹還沒做好我纏著他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一旁的誅璣笑了:“有人那玩意兒報廢,找他修理來了。”
沒想到高冷的誅璣還能說出這話來,顧清明一臉鬱悶,他說一想起來吃螃蟹的心情都沒有。
那邊紙人來找,說是高老板來了,問顧清明是見還是不見,人都殺到門口了,自然是見的。
高老板的麵色略微有些差,黑著一張臉,看到這麼多人在客廳裏坐著麵色有異,難言之隱略微有些尷尬。
“顧老板,這是我之前喝的,您看看其中有什麼貓膩。”高老板一揮手,從他身後進來一位高大的保鏢,越發襯地高老板人瘦且矮小,看著略微猥瑣地很。
黑衣人將那杯子送過來,一股明顯的腥味彌散開來,沒來由一陣惡心,我捏著鼻子:“這什麼玩意兒?聞著也太惡心了。”
“良藥。”高老板沉聲,他說姑娘家不懂的良藥,我是真的不懂也不想懂。
在一旁聽著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倒是明白了,這人為了追求那事兒的歡樂,從衆園買了這一杯胎酒,白天才見到的胎酒,此刻又在這裏看到,實在緣分呢。
高老板愁眉苦臉,他說之前一晚上十幾次都不在話下,可惜現在沒有用了,反而連起都起不來了,軟趴趴地他無能為力,找了好多醫生都沒辦法,聽人介紹來了顧清明這裏。
我笑了一聲,顧清明還管這個,簡直奇妙。
“他們說我怕是染了不幹淨的東西,您給看看,花再多的錢我都願意,你也知道那兒沒用,做什麼都沒麵。”高老板道。
顧清明擰眉問他是哪裏買來的,這高老板倒是守口如瓶,說這是秘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
“還幫著隱瞞,不想治好了?”顧清明威脅道,高老板麵露難色,他說他是真的不能說,一麵又怕再也不能人道,簡直矛盾得很。
我在一旁看得樂,慕湮從樓上下來,坐在我的旁邊,人越多,尤其是女人越多,高老板就越緊張,臉上都是冷汗。
“話不能這麼說,那地兒告訴您也無妨,但是姑娘家在這裏不方便聽。”高老板這樣說,他以為我和慕湮是顧清明的女人,這會兒才起了謹慎的心。
我噗嗤一聲笑了:“高老板,有趣的很,你知道你喝的這是什麼嗎?”
他搖頭。
“胎酒。”我低聲道,高老板一愣,哇地一聲吐起來,可惜這玩意兒他喝得早,早就被他吸收了,哪裏還能吐得出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胎酒,用胎兒泡的酒,大抵用了好幾味猛藥,你能這麼猛,一晚上好幾個也是有緣由的,隻是這玩意兒喝多了,是會要命的。”我喃喃,高矮子已經徹底地被我弄惡心了。
他說不可能的,明明買的是秘藥,怎麼會是那麼惡心的東西。
他腿一軟,跪在地上,扯住顧清明的褲腿,求他一定要救救他。
“我願意告訴你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
高矮子說他也是經由人介紹,接觸到衆園的。
“一開始隻以為那是個玩樂的地方,有最新奇的東西,和最野的女人,去那兒也是為了找樂子,一來二去,大概三個月之後,頻繁地沉醉在那種生活之中,我小兄弟就不行了。後來經人介紹,找了紅姐,說是有良藥可以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我當下便買了,畢竟那麼熟了,她也不會坑我。”
高矮子說他喝了大概有十幾次,之前都沒有過這樣的情況,最近慢慢地發現自己那玩意兒越來越小,而且完全喪失了功能,他才暗道其中一定有貓膩。
高矮子說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