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個寒顫。
黎璟淵微眯著眼睛,看著她發絲間若隱若現的玉耳上那抹別樣的暈紅,隻覺得整顆心都柔了,化了……他的雙臂開始放鬆,一隻手順勢探入了她的衣內,所到之處,均帶起了一陣難掩的熱燙。
"不許你碰,你這個大色狼,大壞蛋,我要告訴慕容說你欺負我。"尉遲曄遙掙紮的動作越大,就越把自己往黎璟淵的手裏送去。
黎璟淵忍耐得有些痛苦,額上細密的汗水證明了他的辛苦和難耐。孰料她卻像是什麼都不懂一樣,再三地無意識地挑撥他脆弱的神經。
"不要再動了,不然我會忍不住在這裏要了你。"
"你,你敢……"
黎璟淵的聲音喑啞,像是三月的暮春湖畔,那江南的曲調:"我敢,隻是怕這樣太刺激了,你受不了。"更何況他答應過淺羽,不會花費太長時間。要是他真的在浴室裏把她給吃了,先不提慕容昭華是不是會知道,恐怕淺羽第一個找他算賬。
"你無恥。"
"嗯,我從來沒說自己有多高尚。"黎璟淵拉開她的衣服,唇瓣輕輕地落在她心髒處的肌膚上,起初是溫柔的一吻,然後用力地咬了下去。她疼得雙手一直捶打在他的背上,黎璟淵仿佛一點都不知道痛一樣,還能笑著邀請她:"晚上的時候過來跟我一起睡吧,兩個人擠在一起才不冷。"
105下流璟淵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睡!"尉遲曄遙剛回過頭去,卻又被他的唇舌欺淩而上,勾纏在了一起。黎璟淵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
尉遲曄遙喘熄著睜大了惶恐的紫眸,感受著這樣強烈的欲望,她知道黎璟淵方才所說的近乎玩笑的話有可能化為現實。她掙脫他的禁錮,大掌從衣內滑出,滑過了身體最為柔軟的部位也不能在現在對他直言痛批。
成功地開門出去,尉遲曄遙兩手插腰,哼哼地瞪著他:"下流!"
黎璟淵有意要讓她離開,他實在不能和她太過接近了。不過,口頭上他卻還是想要戲弄她幾句。
他抵著門框,低低地笑著。剛才探進她衣內的手緩緩地舉到了麵前。看到尉遲曄遙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自己吸引過來,黎璟淵做出了一個讓尉遲曄遙禁不住麵紅耳赤,差點暴走的舉動。
他用自己的唇瓣遊離在自己的掌麵上,神情陶醉,明明是足夠淫邪的舉止和動作,他卻能夠表現出貴族的優雅。
"遙兒,下流是每個男人的天性,如果不產生欲望衝動的話,怎麼傳宗接代,怎麼填補女人們的寂寞呢?"
尉遲曄遙從床上抓起一個枕頭,氣呼呼地朝著他邪魅的麵容一頓毒打。
"嗬嗬,打是疼,遙兒你還真愛我呢!"
"閉嘴,你去死吧。"王室的典雅教育,尉遲曄遙發現在麵對黎璟淵的時候,以前所學的端莊和秀雅已經全部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要說人能厚著臉皮到這個份上,還真是世間少有。
看到她轉身就走的嬌嗔模樣,黎璟淵抱著方才暴打自己的器物--枕頭問道:"去哪裏啊?"
"去找淺羽。"
"淺羽的床技可比不上我。"
"你下流夠了沒?"
"沒,對你永遠下流不夠。"
"¥&%……*%#@"尉遲曄遙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好不容易才把即將脫口而出的罵語吞下肚。
"其實你很喜歡我的對不對,女人嘛,總是喜歡……"
"咚……"黎璟淵身形一躲,心有餘悸地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高跟鞋,"你要砸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