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力的搖了搖頭:“良使不敢。”
“那便好好跪著。”
見著蕭徹如此冷漠的對待自己,虞世南心頭不禁泛起一股子委屈。明明前世待自己這般好,如今重來一世,怎麼就全不一樣了。
前世他從不會對自己冷眼相待,更不會在自己如此難受之時還責罰自己。到底哪裏不同,是因為陳青嗎?因為他,所以將原本是自己的寵愛通通給予了他。
這番作想,虞世南不禁紅了眼眶:“為什麼?明明落水的是我,是陳青,他嫉妒我所以將我推下水的。為什麼皇上不去責罰他,卻如此冷漠的對我。”
蕭徹狹長的黑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薄唇輕啟,冷冷地說:“朕說過,讓你安分守己,莫要招惹他。”
“如今落水的是我,怎就變成我招惹他了。是他陳青心腸歹毒,他妒我害我。”虞世南說著,眸中不禁染上清淚,楚楚可憐地看著帝王。
“嗤!”蕭徹輕笑一聲,一手拄在身側的桌子上,掌心撐著額頭,十分好笑的看著虞世南。
虞世南一雙眸中帶淚,疑惑的看著突然發笑的帝王:“你…你笑什麼?”
“笑你蠢!”蕭徹突然斂了笑意:“妒你?他若是會妒忌,朕高興還來不及。莫說區區你一條命,這後宮,他若是要誰的命,朕便殺誰。”
一旁的劉朝欽看著癱坐在地上,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的虞世南,暗自搖了搖頭。
“不,我不信。”虞世南似癲狂的說著:“他到底有什麼好,明明你愛的該是我啊。阿徹,你忘了,你前世愛的是我啊。”
“前世如何朕不知曉,隻是今世朕愛的隻他一人。朕今日來甘泉宮,並不是與你來討論的,你既不聽勸告,那便隻得朕親自來讓你安分些了。”
“你想做什麼?”虞世南驚恐的瞪大眸子。
蕭徹不理他的問話,開口吩咐:“劉朝欽,命人將他這雙腿折去,再不得出甘泉宮半步。”
虞世南愣住了,他如何也想不到,蕭徹竟會要斷了自己的腿。如今的他再顧不得其它,心中滿滿的恐懼,見蕭徹起身,忙撲過去扯著蕭徹的衣擺,哀求著:“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我是愛你的。我……我以後再不去招惹他了,求你,別斷了我的雙腿。”
蕭徹負手筆挺的站著,一雙眸子俯視著地上的人,如同看著一隻螻蟻一般:“你可知為何朕不直接殺了你。”
蕭徹看著滿是淚痕的人,繼續說著:“你以為朕不知,你是誰的人?朕留著你這條性命還有些用處,但別將這當做恩賜,若是再動歪點子,朕絕不姑息!”
說完,蕭徹甩開虞世南,就朝外走去。快出大門時,隻聽得虞世南撕心裂肺的喊著:“你以為陳青便不是太子那邊的人嗎?你可知太子在逃至卞州時,連自己的親骨肉都不帶,若不是陳德發,陳青早被他帶去卞州了。”
蕭徹步子頓住,並未回頭,一雙眸子卻眯起看著外麵的甘泉宮。眸中深邃,似蘊藏著無盡的危險。
虞世南趴在地上,見自己的話被蕭徹聽了進去,不禁嘲諷的笑了起來:“你還可知,太子與陳德發本有一約定。那便是,陳德發助太子登基後,皇後之位是誰?真是可笑,一個父親,竟要將自己的兒子嫁給他人。這樣,你還愛他嗎?蕭徹!你就不怕他將來背叛你嗎!”
蕭徹出了甘泉宮,似乎還可以聽見虞世南那尖銳的笑聲。
東暖閣
陳青獨自進到暖池後,緩緩地將身上的衣裳退下,修長的身形便顯露了出來,胸,頸和雙肩都呈現出優美的線條,雙腿筆直修長,身體白皙如脂。
隻是在這完美的身材下,陳青的腹部卻微微凸起。陳青低頭看了一眼,怪不得小桂林常說自己胖了,肚子都大了一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