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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形圖……”

陳青靠在牆上,他此刻竟是有些站不住了。滿腦子都是從孟剛才的話,它一直提醒著自己,蕭徹是在騙自己的。他,從始至終都是在騙自己。孩子?嗬,真是可笑。陳青雙手環著自己的腹部,他垂著頭,一滴淚水流了下來。

這個孩子還未出世,就已經成了他的利用品。他根本就不期待他,他隻是為了寶藏圖而已,所以他才會說,待孩子生下來,自己便可以離開,他早就計劃好了的。

就如同父親一樣,用地域圖換取了那道聖旨,可蕭徹背地裏卻是命人送了毒酒過去。真是什麼他都要,地域圖他要,父親的命他一樣要。如今摩耶族的寶藏圖,他又如何能得不到。

愚蠢的隻有自己,被他蒙在鼓裏,才會輕易相信他。如今竟然還要傻乎乎的再跑回去,真是……可笑至極。

陳青心中悲憤,淚水將麵前的事物模糊了。陳青不願再聽下去,他站直身體準備離開這裏,沒想到胳膊卻碰到了窗戶,發出了聲響。

隻聽裏麵一聲驚呼:“誰在外麵?”

第五十三章

蕭時墨從屋內出來時,正撞見了準備離開的陳青,他麵上十分驚訝:“卿卿,你……都聽見了?”

陳青慌忙將臉上的淚擦去,強自鎮定的說:“你們的說可是真的?”

“哎,你先隨我到屋裏去。”說著,便過去扶著陳青,領著他進了屋內坐下。

兩人坐下,蕭時墨這才略顯為難的看著陳青。“卿卿,這事我也不是有意瞞你,自從得知你懷孕後,我便很是糾結,就怕你氣傷了身。”

陳青搭在桌子上的手不由的攥緊:“我還沒有這麼脆弱,我隻想知道,你們剛才說的可都是真話?”

“是。”

意料之中的回答,可陳青卻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他睫毛輕顫著,竟帶了幾滴淚下來。

“卿卿,你怎麼哭了?”蕭時墨見著陳青突然流淚,不由的緊張的站起身,走到他麵前有些不知所措。

陳青哭的沒聲,光是落淚,可是身子卻是一顫一顫的,看的蕭時墨心疼極了。他從懷中取了帕子出來,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嘴裏哄著:“我就知你你會這般,所以一直不敢將事情告訴你。蕭徹他不惜你腹中的孩子。我惜!而且我會將他當做我親骨肉一般疼愛。”

蕭時墨心中被陳青哭的焦躁,他看向了一旁杵著不動的從孟,不由的就將怒火轉向了他:“都怨你多嘴,不然卿卿能聽到這事。若是卿卿有個好歹,我定要治你的罪。”

從孟挨了訓斥,也不敢辯駁,隻得站在一旁聽著。蕭時墨看著他,心中更氣,不由的怒道:“還不出去,杵著當杆子呐。”

從孟行了一禮,埋著腦袋快步走了出去。

蕭時墨手中的帕子都被淚水染的溼潤,他耐著心♂

那仆人認得陳青,很是恭敬的回:“剛才有刺客進府,刺傷了大人逃跑了,我們正搜尋呢。”

“蕭時墨受傷了?”陳青驚訝。

“是的,聽管家說,傷了胳膊,正請了府中的大夫看著呢。”

那個仆人離開,陳青也顧不得回屋穿身衣裳,披著外衫就朝蕭時墨的院中走去。

蕭時墨房中燈火通明,可人卻不多。陳青進去時,蕭時墨正倚靠著坐在床上,從善站在一旁,有大夫正為他處理著胳膊上的傷口。

陳青進來,還是蕭時墨先看到他,蒼白著麵露出一個笑容道:“這麼晚了,你怎麼跑過來了。”

“我聽仆人說你受傷了,可有大礙?”陳青走近他身旁。

“無事,隻是胳膊被劃傷了。”蕭時墨說著,他看著陳青一身白色的褻衣外隻披了件薄衫,開口說他:“夜裏涼,怎麼不穿件衣裳再來。從孟也是,他怎麼不看顧好你。”

陳青攏了攏身上的衣裳,說:“不怪他,我出來時他不在。而且我也並不覺得冷……”

陳青話還沒說完,蕭時墨卻握住了他冰冷的雙手,隨後將他拉坐在床上。扯了身上的錦被就蓋在陳青身上:“這三伏的天,手卻並的和冰塊兒似得,還說不冷。”

如今兩人如此親密的姿勢讓陳青有些尷尬,他看了眼大夫與從善,見兩人麵色如常才暗自鬆了口氣。隨即想著,兩人都是男子,這應該也不算什麼。大夫替蕭時墨包紮好傷口後,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便提著藥箱離開了。從善跟在後麵去送,竟半天也不見回來。

陳青被裹在被中的手微微的有些出汗,他將手搓了搓,說:“這刺傷你的可知道是什麼人?”

“雖沒看清那人的麵目,可我卻是能猜的出來。”

聽著蕭時墨的話,陳青心中隱隱地有一個答案,卻不真切,他問:“是誰?”

蕭時墨看著陳青,緩緩地說:“蕭徹。”

第五十四章

“他傷的?”陳青話音帶著輕顫。

蕭時墨搖搖頭,說:“不是他,但卻是他的人,我猜測或許他已經來到卞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