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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當然跑為上策。
“你還跑。”花岩嘴裏邊叫邊追,“看我怎麼收拾你。”
花燕語邊跑邊想, 我又不傻, 不跑難道站著讓你打嗎?真是搞笑。
不過總跑也不是辦法,太丟人了!她看著前方小路的水溝裏,有一根她手臂大小的殘枝。
好家夥, 就你了。
花燕語忙蹲身撿起, 回頭一看, 花岩氣喘籲籲的跑在身後,她定身一站指著他道:“花岩,你過來試試。”
不過跑了一小會, 她就已經踹不上氣了, 果然, 還是要鍛煉才行,以後每日早上恢複晨跑吧。
看著她手裏的東西,花岩一怔,頓腳不跑了。
兩人靜立對視,彼此胸口起伏,依稀聽見對方的氣喘之聲。
“你們在幹什麼?”有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花燕語隨即回頭一看, 有些意外, 是陳晉。
“拿著棍子是要打架嗎?”陳晉皺眉, 走到兩人當中, “同個村子的人,這樣像什麼樣子?”
他站在當中,瘦高的個子,臉色微白,一身幹淨的深藍粗布衣裳,看上去很爽目。
“陳哥。”花岩忙將棍子收到身後,“你今天咋不上學?”
陳晉雖不是花家村的人,可自小在這村裏長大,又讀了些書,這些小孩都對他都有幾分敬佩。
花燕語抬眼看過去,他黑漆的雙目,仿佛能偷窺人心一般讓人心顫,她扔掉手裏的殘枝,忙道:“我可沒打他,我這是自我保護。”
陳晉瞥了她一眼,轉臉盯著花岩身後的幾人,“你們幾個還不回家?欺負女孩子很長臉嗎?”
他頓了頓,看著花永生,又看看花岩,“還有你,放著學校不去,整天帶著他們是想把永生打死?”
“是不是打死了都想去蹲牢房?”
他的話說得有點重,幾個小孩都縮了脖子不敢說話。
花岩紅著臉,支唔道:“陳,陳哥,我們鬧著玩呢,怎麼會打死他。”
花燕語一見勢,忙嚷道:“誰跟你鬧著玩,我跟你不熟,就看不慣你打永生。”
“陳哥……”
“好了,快回去,讓我看到你們還欺負永生,我就直接叫元林叔去找公社的領導了。”陳晉看著幾人訓斥道。
花燕語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很有老幹部的做派。
“知道了。”花岩噘嘴,“我們這就回家。”
陳晉點了點頭,“我也要去學校了。”
他說完話,卻不動身,等著那些人離開。
花岩看著陳晉不動,隻得叫著他的小夥伴先行,臨走前,還狠狠瞪了花燕語幾眼。
陳晉走到花永生邊上,低著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回頭看了花燕語一眼,直接走了。
花燕語有些心虛,今早那有線喇叭一響,把錢美華的問題通報了,他會不會是想起上次遇到自己的情景?
難道他猜到那魚跟自己有關?不會這麼聰明吧?
不管了,花燕語晃了腦袋,上前問花永生:“陳晉剛才跟你說什麼?”
花永生微怔,“他沒說什麼,叫我早點回家。”
花燕語看事情已經解決,撿了籮筐就走,沒走幾步,便聽到身後咕咚一聲。
她回頭一看,花永生暈倒在地上。
花燕語忙跑上前,按他人中,又拍了臉,“花永生醒醒啊。”
不會讓他們幾個打壞了吧?
“花永生?”她又使勁的按了人中,深深的指甲印印出了一條小痕跡。
過了半響,花永生才慢慢睜眼。
花燕語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他額頭,“也不算燙啊,咋地暈倒了?”
花永生看她的小手在自己額上摸來摸去,頓時慘白臉一熱,忙別過臉,“我已經好了,可能太累了。”
而後,咕咚幾聲響起,他隻覺得自己的臉,隻怕要比那火還要燙。
花燕語微怔,隨即反應到這娃看來是餓了,又加上身子沒恢複好,所以便直接暈倒。
她心裏歎氣,從兜裏取出自己出門時帶的烤紅薯遞過去,“諾,給你,明兒還我兩個。”
花永生微微抬頭一看,猶豫了會才接過,“謝謝。”
“你生著病,拿個包想去哪兒?”花燕語看著他身邊破爛的大包,“出遠門?”
花永生低著頭,嘴角嚼著紅薯,不說話。
“你娘把你趕出來了?”花燕語疑惑盯著他,他還有些燒,除了被趕出來以外,她想不到有什麼原因能讓他抱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