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安立馬哼了一聲,表示不背這個鍋。後來兩人又聊了許久,慢慢陸安安聊著聊著睡著了。

蘇北俞聽著那邊熟睡的呼吸聲,輕輕笑了一下,然後靜靜聽了會兒,才依依不舍的將電話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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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戲很順利,經過幾天的對戲,陸安安和方舟弈也慢慢熟悉了,經過相處,她發現方舟弈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不好相處,但真的接觸下來,就會發現這隻是他的一個保護傘。

果然被傷害怕了,人都會不自覺的豎起一個保護傘來保護自己。

她能這麼快和方舟弈聊上天,慢慢熟悉,也是因為之前那次幫忙。

她前兩天時,一直不敢和他說話,拍引起對方的反感,畢竟她雖然幫了他的忙,可也知道了他難堪的事。有些人都有鴕鳥心理,雖然被幫忙了,可心裏卻一起會記掛著你知道了他難堪的事情,從而逃避你,甚至有些還會反過來記恨你。

所以在不了解方舟弈時,陸安安也不敢貿然行動。

不過幸好方舟弈不是那種人。

但她也不知道方舟弈後麵到底會做什麼事,從而還會牽連到她,所以現在她簡直就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難道要她時不時在方舟弈身邊給他灌輸一些人生大道理,比如什麼活著才有希望,要珍惜生命之類的,來給方舟弈洗腦?

這也不靠譜啊,估計還沒兩天她就要被方舟弈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還以為她有病呢。

唉,這什麼鬼任務啊。

陸安安緊緊裹著大衣坐在椅子上,幽幽歎了口氣。

“安安姐,你怎麼了?歎什麼氣啊。”

陸安安沒有看小雲,而是看著正在拍戲的方舟弈,道:“你不懂。”

小雲:“…………”她真的有這麼蠢嗎?

小雲頭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不過這懷疑很快就被她拋到腦海了,因為陸安安要拍戲了,前麵那條已經拍完了。

陸安安剛脫下外麵的衣服,露出裏麵的小洋裝,就被寒冷的空氣給凍了一下。

她努力平複了一下,然後將衣服放到椅子上,朝拍攝地點走去。

這場是她和祁辛連的第一場戲,也是一場互詐身份的戲,可以說相當精彩。

終於為什麼她們兩一開場就拍這場戲,付導的意思是讓她們快點熟悉。

對此,陸安安麵無波瀾,因為這幾天她和祁辛連兩人之間隻說過一句話,還是打招呼。

每次麵對祁辛連時,她總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而且還時不時會打量她,等她一看過去,就立馬轉移了視線。

對此,陸安安:“………”我是哪裏得罪她了嗎?真是奇奇怪怪的。

等到正式開拍,陸安安看著麵前的祁辛連心底沒有一絲波瀾,隻想快點結束這場戲。於是等付導喊開始後,陸安安眼神立馬變了。

這一場她發揮出色,簡直超出預期效果,再加上祁辛連表現也很好,這場戲一條過,喜的付導連連誇獎,就連祁辛連的眼神也隱隱含著欣賞。

所以說祁辛連奇怪,有時候明明能感受到她對自己有些不喜,可有時候又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欣賞,比如說這個時候。

陸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