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巳月此刻看著梁哥幾人說道:“你們這些人業力深重,既然如此今天就由貧道來替天行道。”
隻見白巳月說完,猛地衝了過去在梁哥等人的身上打了幾掌,隻見梁哥幾人馬上倒地不起,梁哥幾人沒有死去,白巳月隻不過讓他們昏倒了過去。
雖然白巳月很想要了他們的命,但是現在情況特殊,白巳月不想節外生枝,更何況現在還有人在,以如今白巳月的實力,能省去的麻煩還是盡量不要去招惹。
不過白巳月也不是好欺負的,剛剛白巳月對他們下手的時候,在他們的身上種下了黴運符,之後的一個星期裏,他們會遇到各種的倒黴事,如果沒有死掉那就是他們的好運氣了。
這時那個少女看見白巳月將那幾個流氓都打到在地,邁著小步走到白巳月身邊害怕的說道:“道長,這些人都沒事吧,是不是已經死掉了。”
白巳月見到旁邊的少女問他,白巳月整理了一下衣袖,說道:“無量天尊,女居士你放心吧,這些人已經被貧道弄暈了,已經沒有了行動能力。”
那少女見到這些人果然一動也不動,高興的對白巳月說道:“道長你真是太厲害了,道長你是怎麼做到的,道長你真的是道士嗎?道長你不會是電視劇裏演的武林高手吧?”
這時少女興奮的說個不停,白巳月一臉無奈想到,這究竟是哪家的奇葩跑出來了,這麼一個人被放養出來,你爸媽放心嗎?
這時天已經接近傍晚,周圍的小巷除了白巳月二人,就剩下倒地的幾個流氓大漢,白巳月對著少女說道:“女居士,天已經快要黑了,你還是盡快回家,免得家裏的人惦記。”
那少女聽到白巳月的話後,才感覺現在空氣已經涼搜搜的,天空也已經變得微黃,那少女不好意思的說道:“道長我受傷了,剛才那些人把我的腿弄得肌肉拉傷了。”
白巳月聽到那少女的話後,上前查看,果然那少女的腿上一片紅腫,腿上還有淤青,白巳月看了看少女說道:“既然如此,你我想見也算是一場緣分,那我就救人就到底吧。”
隻見白巳月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咒出來,這張符咒正是白巳月下山之前製作的春風化雨符,現在看來該是這張符出場的時候了。
那少女看見白巳月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出來也有一些懵逼了,一開始還以為白巳月要使出什麼靈丹妙藥,現在看到這張符之後,少女心想不會要給我喝什麼符水吧,這不是封建迷信嗎?
果然白巳月接下來的做法驗證了少女的想法,隻見白巳月拿出一個碗,在碗中倒入清水,隻見白巳月拿在手中的符咒隨著白巳月的抖動,竟然自燃了起來。
白巳月將燒盡的符咒放入水中,將碗遞到少女的嘴邊,隻見那少女看著白巳月真摯的目光,嘴角不停地抖動,隻見那少女說道:“道長,這是符水嗎?你是要我喝下它嗎?”
白巳月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說道:“沒錯,你的傷勢很重,如果不盡快治療的話,恐怕會留下後遺症,喝了它,你這病馬上就會好起來的。”
那少女看著碗中的符水,心中非常抗拒,常年的教育告訴她,這是封建迷信,可是為什麼自己還是感覺眼前的這個道士不會欺騙她呢?
白巳月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遲遲不肯喝下他的符水也有些惱了,自己用神位中殘留的法力製作的符咒,本來想派在大用場上呢?現在浪費一張給你用,居然還被你嫌棄,現代人真是愚昧無知,不識真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