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那跑的叫一個快,把狼的速度發揮的淋漓盡致。一邊跑還得一邊在照顧著背上的女人,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將她給顛簸了下去,可是每次回頭看到的都是她十分輕鬆的臉,竟然還有心情去撲蝶逮蟲,真是太讓它這隻“狼”生氣了。這人到底有沒有點逃命的意識?!
答案當然是沒有。因為下一刻,江秀秀好運氣的伸手就抓住了一隻藍色的蝴蝶,興奮的將身子匍匐在白狼的後背上,將手伸到了它的鼻前,讓它看自己的成果。“白狼快看,竟然是藍色的,竟然有藍色的蝴蝶~”
“嗚嗚~”白狼隻覺得鼻中一陣瘙癢,蝴蝶為求自保,使勁的忽閃著自己的翅膀,翅膀上的藍色粉末於是毫不客氣的直往白狼的鼻子裏鑽,它嗷嗚一聲叫,接著便不停的打起了噴嚏,回頭氣憤的瞪了江秀秀一眼。
江秀秀見狀,連忙將蝴蝶給放了,吐吐舌頭,替它揉了揉鼻頭,沒想到這一揉,反而將沾到手上的粉塵揉進了它的鼻子裏,害的它更加劇烈的不停打起噴嚏來。
一番折騰後,白狼決定,不再替這個可惡的女人著想,加快速度離開這裏才要緊,於是風馳電閃般向山下衝去,江秀秀感覺到與之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奔跑速度,嚇的不敢再造次,隻閉著眼,緊緊抱著白狼的脖子趴在它身上。
……
經過三天兩夜的奔波後,第三天晚上,他們終於回到了江家,卻是一進門,便遇到了柳蒼月、樂典和單鳳,三哥男人從頭到腳都顯得十分狼狽,每個人的臉上都像是掛了彩,身上穿著衣服,不曉得是不是也是這樣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
快到江家時,鬱清寒已經在隱蔽的地方幻了人形,幸好走的時候將宣萱準備好的衣服拿出來了幾套,隨便挑了一件套在了身上。此時看著狼狽的三人,嘴角撇了撇,一副十分鄙視不屑的表情。
江秀秀心疼柳蒼月那張絕美的臉,正要去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時,樂典卻先衝了上來,一把抱住了她,“娘子,你可回來了,為夫沒有用啊,沒有用啊~”
“你~先,先放開,好好說話,這,這臉是~”
“先別說臉了,既然你們回來了,收拾收拾,趕緊逃命吧!”
“逃命?”江秀秀與鬱清寒對視一眼,心想難不成這麼快他們就知道他二人是從宣萱那裏逃出來的?可是這裏是她江秀秀的家,就算回來了,宣萱也不可能拿她怎麼樣吧?!
而事實是,宣萱自然不會把她怎麼樣,但是他會對這幾個男人怎麼樣。
“當然是趕緊逃命,要不然,我們幾個在這裏等死不成?”單鳳急的直跺腳,使勁拉扯著樂典,心裏罵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親親我我,等逃走了,慢慢親也行的啊,哪就非得急於這一時了。
“等死?”鬱清寒將目光移到柳蒼月身上,見他也是一臉的凝重,覺得事態似乎真的有些嚴重了。“怎麼回事?”
“東西也別收拾了,身上帶了錢就行,先上路,路上慢慢說。”柳蒼月答道。
既然如此,他們也顧不上幾日奔波身體上的勞累,連忙跟著柳蒼月他們又上了逃亡之路。這路上聽他們東一句西一句的鬱清寒和江秀秀才聽明白。原來又是那個變態宣萱搞出來的事情。
“他說了,不管是誰,隻要是個男的,哪怕是個糟老頭子,隻要打敗了想要爭奪江秀秀的男人,就可以娶江秀秀為妻,並且會有富可敵國的寶藏相贈,當做秀秀的嫁妝。這,這算是什麼事啊!”樂典撅著嘴,一路上抱著江秀秀不願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