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多接觸接觸,興許就走的近了。”
白明明看她一眼,把她嘴邊的粥擦掉,“是那麼回事,等那麼互相了解了,一定能成為好姐妹。”
劉珊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嗯。”
似乎是說開了,飯桌上的氣氛輕鬆起來,偶爾還有倆人親密的互動。
白明明總是被媽媽的電話嘮叨,“該找媳婦了”“什麼時候把對象帶回來”“歲數不小了,必須要結婚了”諸如此類的。
再加上蘇夏時不時的劃重點,久而久之,他就開始做好迎接一份感情的準備。
劉珊出現的正是時候。
白明明跟她在一起,好像也是順理成章,沒有什麼過多的心理變化。
“明天你有空嗎?”劉珊說,“我跟小馬她們約了星巴克,一起去吧。”
白明明皺眉,“你們幾個女孩子在一塊,我去不方便。”
劉珊巴巴的望著白明明,“不會啊,她們都想認識你。”
白明明拿紙巾擦嘴,“那好吧。”
劉珊摟著他的脖子歡呼,“明天穿帥點。”
白明明的眉宇間是自信飛揚,“你男人硬件一流,裹塊破布都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劉珊笑的前俯後仰,“是,是。”
去的時候,白明明穿了一身商務的襯衫西褲,氣質卓然,他一走進星巴克,就吸引了異性的注意。
劉珊抬手,“這裏。”
然後享受那些人看她的羨慕目光。
宿舍三女生一個勁的對劉珊擠眉弄眼。
劉珊清清嗓子,給她們介紹。
有個女生在看見白明明的時候,眼睛就黏他身上,扒都扒不下來。
劉珊的臉黑的能滴下墨汁來,她忽然有點後悔了,原本是想炫耀一番,結果成了給自己找不痛快。
男人和女人感興趣的話題大不相同。
坐在四個青春朝氣的女生中間,白明明鶴立雞群,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聲,思緒早已亂飛。
逮著機會,白明明起身去洗手間,他想喘口氣,抽一根煙。
洗手間靜悄悄的,空氣裏充斥著潮濕的氣味,不好聞。
白明明低頭吸一口煙,他甩打火機的動作在聽見推門聲時微頓,望了眼進來的陌生少年,和對方的目光一對視,他就什麼都知道了。
那種操|蛋的感覺太他媽的熟悉了。
吃不胖的體質不止在蘇夏身上,白明明也有,他不是五大三粗的體格,屬於纖細那一類,腰細,四肢修長,皮膚白,汗毛輕,臀最好看,不管什麼褲子一包,形狀圓翹,看著就能讓人移不開眼。
偏偏他長的又是眉清目秀,五官柔美,比女人還漂亮。
還是個從小學舞蹈的,站在人推裏,特別醒目。
上學的時候,白明明就沒少接到同性的情書和邀請,把他惡心的都不想去學校了,後來漸漸大了,他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一個群體,叫GAY。
有一次他被學長堵在路上,還被蘇夏看見了,不知道蘇夏找對方說了什麼,之後白明明擔心的牛皮糖事件沒有發生。
不過那群體跟白明明絕對沒關係,他是直的,比鋼筋還直。
少年一步步走向白明明,臉上的稚氣未脫,聲音是變聲期的嘶啞,“大叔,借個火。”
白明明掃一眼,抬腳走出洗手間。
他的胳膊被拽住,少年的力氣很大,“喂,我他媽跟你說話呢!”
白明明吐了個煙圈,“小鬼,把手放開。”
少年切了一聲,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你不是?”
那句話不知道踩中了白明明的哪根神經,他扭曲著臉吼叫,“是你|媽逼!”
劉刪去找白明明,正巧聽見走廊的聲音,她發現少年看白明明的眼神非常猥|瑣,談話的內容很露|骨。
她聽了麵紅耳赤,更多的是震驚,還有惡心。
不是不知道那種人,取向問題也是別人的自由,隻是和她的男朋友有牽連,她沒辦法接受。
回去的時候,白明明看出劉珊的不對勁,“怎麼了?”
劉珊抿嘴,“沒什麼。”
男朋友比自己還漂亮,還要受歡迎,這絕對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至少對她來說不是。
過了幾天,劉珊拿了一張卡給白明明,讓他去健身。
白明明玩著英雄聯盟,“我不去。”
“不去?卡都給你辦了。”劉珊瞪過去,“這可是我的生活費。”
女人嘮叨起來是很可怕的。
白明明很快就受不了的繳械投降,“行了行了,姑奶奶,我去。”
健身房離住的地方挺遠的,白明明不情願的去裏麵待了一小時,已經是極限了。
夜晚的風涼颼颼的,樹葉嘩啦啦的響著,在寂靜的路上有幾分陰森。
白明明剛要拿手機,他隨意打量的目光驀地一滯。
對麵的那條街上,一個陌生女人往前走,她像是心不在焉,全然不知道有個男人尾隨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