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2)

那女人銷魂的喊聲猶自還在,嗯嗯哼哼的不時傳來,細聽之下還可以聽到一個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偶爾會傳出。卿非站在那裏也不敢動一下,心頭羞愧至極,也沒有辦法來減輕自己的症狀,猶自羞惱之時,忽聽那男人爆喝一聲:“什麼人!”

嚇的卿非心狂跳一下,隻覺那聲音略微有些耳熟,不及細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正要移動身子,卻聽耳邊有利器飛過而至的夢飛,隔著耳朵飛過。接著便是一聲悶哼,以及那種銳器入肉的特別聲響,對於卿非而言,那樣的聲音由其刺耳,她身子一顫,發覺方才跟著自己的人已經逃命而去,卿非一愣,也不敢妄動,隻怕那銳器入的是自己的身體。

待在原處,低頭暗暗祈禱不要被發現,猛然見遮著自己的帷幕切被哧啦一聲拉開,將她暴露在外。卿非一驚,猛然抬頭,當真是沒有想到見到的人會是他!

勉強讓自己的臉上堆起一個笑,卿非仰頭抿唇笑著,伸手朝蕭宗弋招了招手,訕訕道:“好啊!”

蕭宗弋挑眉看著麵前的女子,不發一言,臉上沒有什麼好麵色。

曾經偶然間在街頭巷陌聽男人說過一些葷段子,其中她便記得有人說這房事若是被打擾了可絕對是讓男人惱火的事。再見宗親王不善的麵色,以前不信,現在可絕對是再相信不過了,於是這會兒她的腦中便是自己打斷了宗親王的房事,不知這惱火的男人會把自己怎樣。

他隻披了一件中衣,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裏遇見這個女人。一時間心頭全是疑惑,方才追她的人是什麼人?而她不斷變換兩張臉,又是要做什麼。

卿非見他默不做聲,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透過他,卿非看到床上躺了一個女子,臉上帶著疑惑,眼光嫵媚,□擺著慵懶性感的動作躺在床上,嚇的她立馬收回滴溜溜亂轉的眼珠。見蕭宗弋還注視著她,她便幹咳兩聲,想來這道歉還是該說的,遂鼓足了勇氣,強自鎮定,開口道:“王爺,小女子感到很抱歉,但是誠然,你亦可見,我絕非是故意的。”

他一跳眉梢,那雙吊梢含情目,一點也不必床上那女子的遜色,勾人至極,淡淡說到:“卿姑娘若非故意,那便是有意的咯!”

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卿非幹笑兩聲,直言他說笑了。

蕭宗弋轉身往那床上的美人而去,坐在床沿,那美人眼中露出歡喜之色。蕭宗弋撈起她的身子,附唇便是深深一吻,直吻到人欲生欲死,求死不能。

見機,卿非猜想是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於是邁開步子便要走,卻聽那溫柔鄉裏的宗親王冷聲道:“誰準你走了!”

卿非回頭,那床榻上的美人正不悅的瞪著自己,自然是沒走,那麼蕭宗弋那話便就是同她說的,她又隻能停下步子,無奈的垂頭。絕對是無奈的低頭,因為抬頭那活色生香的場景,她當真是無福消受。隻不知在卿非眼中,這活色生香到底是哪個更適合!

麵前的美人,眼神迷離,氤氳著因□而出的半眸水色,鳳目柳眉無一不透露出一段風流韻致,雪膚花貌傾國色,玉體橫陳體生香,何等的誘人,他卻沒有了欲望,蕭宗弋低頭對麵前女子說:“穿上衣服,你去隔壁廂房湊合一夜,好好睡一覺把今晚的事忘了。”順便隨手拿了身衣裳給她。

那女子方才正被撩撥的情難以禁,生生被停下已經惱火的很,急急等待著蕭宗弋,卻不料他要她走。渾身那種如蟻侵蝕著的欲望還未消退,何況難得今日宗親王沒有寵幸芊夫人,而來尋她,竟然沒有侍寢,而是半夜被踢出自己的床,讓她如何丟的起這臉,遂撅起嘴,撒嬌的喊道:“王爺……”

也不待她把話說完,蕭宗弋就拍了拍她的臉頰,道:“乖。”

他都如此說了,這女子便知道已經無望,隻能起身穿了衣服往外而去。

有風穿窗而過,卷起層層的紗簾,卿非戀戀不舍的目送那女子開門離去,那如弱柳扶風而去撫媚多姿的模樣,也不知道蕭宗弋是怎麼舍得讓人家走。她原還指望宗親王能夠好好的纏綿一番,改而忘了她的存在,那她便有機會逃之夭夭,如今看來是沒可能了。

蕭宗弋坐在床沿,扭身朝卿非招了招手,喚她過去。

這喚狗的姿勢,卿非自然是不會過去,眨巴著眼,眼睛四處看了看,隻當沒看到。

既然山不過來,他便隻能過去,蕭宗弋走到卿非身邊一把橫抱起卿非,嚇的卿非尖叫出聲,往床上而去,一把將她丟在了床上。

才出虎口入狼窩

因為是夏天,那床上隻有薄薄一層紅紗,卿非被丟了上去,疼的很,於是對某人怒目而視。

蕭宗弋坐在床沿,伸出手指撥弄了一下她的衣領,悠悠開口:“不知今夜卿姑娘如此來訪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