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拓讚揚般點了點頭,想必是對自己畫的很是滿意,但見卿非板著一張臉,又嬉笑著湊近她,打趣的道:“怎麼?又生氣了?你可真是個小氣鬼。”
不願和他扯,卿非隻站起身往屋外走去,推窗看去,天空蔚藍,是個晴好天氣。她見蕭拓走近自己,臉上笑的燦爛。不想去糾結那些問題,遂問到:“皇上宮中事務如此繁忙怎麼有空出來,總不該是單純來為我畫眉的吧!”
如果回答“是”可以讓她開心些,蕭拓自然是會如此回答,隻可惜她是卿非,不吃這一套,所有蕭拓老實的說到:“此次出宮是為了同太尉大人商討一些事宜,不過也是為了順道來看你。”即便是說了後這句話,蕭拓也是老實回答的,因為他便就是真的想她了,當真有那麼幾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現在的局勢一定已經到了劍拔弓弩的狀況,她過著安逸的生活不代表別的人同她一樣,她可以料想這一切該是如何的激烈,近日她都好久沒有見到晏天燼了,想必他也忙的不可開交在。卿非撥了撥擺在窗欞上的一盆花,淡淡的問到:“師傅也在?”
“嗯。”蕭拓扭頭看著卿非,想起自己今日所為何事,還在為朝堂上的事而煩擾的心又是點點融化,盛開出欣悅的花朵。他伸手掏出懷裏的一個小木匣,遞到卿非麵前,說到:“送你的。”
“送我?”卿非想了想還是伸手接過,匣子很漂亮,上麵雕了一隻飛舞的鳳凰,做工精細,卿非打開匣子一看,是一對耳環,具是以一顆彈丸大小的明珠為主,雖然簡單,但是如此已經足以=夠,明珠何其耀眼,根本無需別物襯托,單憑踏自己已足以璀璨奪目。卿非緩緩合上匣蓋,遞還給蕭拓,微笑著說到:“無功不受祿,皇上還是收回吧!否則卿非心有不安。”
她輕輕歪著腦袋,笑的溫柔得體,一時倒讓蕭拓不知如何是好。他幹咳一聲,並沒有伸手去接,他分明看到了她打開蓋子時眼前一亮,明明喜歡又為什麼呀拒絕呢!如此的因由,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送出去的東西,從來便沒有收回的理由,遂他想了想開口說到:“收下,便當是朕感謝你的。”他語氣有些生硬,帶著命令的口吻,“感謝你這些年……”他鬱鬱的住了口,後麵的無需多說,卿非也能明白。
手還擺在他的麵前,他卻擺明沒有要拿走的意思。卿非擺弄了兩下那匣子,感謝這些年她演繹的方驚鴻,為他得來了如此一筆寶藏。如此重任下的感謝,這一對小小的耳環貌似又不夠了。卿非放下手,想他也不會收回了,聳了聳肩膀,心安理得的收下。
看她手下了那對耳環,蕭拓臉上又露出了笑,她願意收下總是比被拒絕要好。蕭拓想了想又同卿非說到:“用自己的生命去演繹別人,是否……”他的話一頓,思覺不妥,不在說那話題,轉而笑著道,“若是這事過了,朕定當還要好好封賞你,你看可好?”
他方才說了那話頭,卿非的心裏咯噔了一聲,她並不想去提那些過往,他轉了話鋒,她也樂得如此。卿非笑著應承道:“當然要好好封賞我,我可是勞苦功高,皇上你應該賞我一坐府邸,然後金銀藏寶無數,良田萬畝,奴隸上百……”卿非一邊晃著腦子,一邊碎碎念叨著。
笑意不自覺攀上他的嘴角,蕭拓見她如此模樣,隻覺得可愛極了,口上一邊說著“好”,一邊點頭聽著她一一道來要何賞賜。
卿非說到詞窮,一時也想不起別的什麼物件,這才停口,說到:“就這些吧!”
蕭拓搖著腦袋笑笑,一連又說了三個好,然後才道:“這些朕都如今都允了你,往後定會賞與你,隻是單單這些還不夠,倒是朕定還要給你一份大禮!”他眉飛色舞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