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焚地的另外一側是藥王穀風狂,風狂臉色顯得有些陰晴不定,顯然事情遠遠出乎他的意料,三天的時間他們這些人自然都知道,那器陣宗的少宗主是在煉製四品高級的魂器,這怎麼可能,這個年紀輕輕的器陣宗少宗主怎麼可能晉升四品高級煉陣師,這怎麼可能?
而在風狂身邊的則是一名魁梧男子,男子雙瞳泛著幽幽的綠光,而在這男子身邊站著一個俊秀的少年,少年的左肩上繡著一個金色的狼頭,赫然是天狼門的金狼頭領,這意味著這少年是高階魂宗乃至頂階魂宗的高手。
這少年模樣清秀,雙手環抱,緊閉著雙眼,赫然是枯狼,也不知道他怎麼成為了天狼門門主的親信。
在這少年身後是一個青年,那青年麵容俊朗,帶著溫和的笑意,站在那少年的身旁,另外還有一名幹瘦的男子站在另一側,這幹瘦男子眼中放著亮光,目光在那些俏麗女子胸前臀部掃視。
枯狼、軒以寧、瘦猴此時都在前列。
狼邪另外一邊則是鐵塔一般的大漢,正是少門主狼牙。
狼牙瞥了一眼樣貌清秀的枯狼低低罵了一句:“小白臉。”
枯狼如同一個最為盡忠職守的侍衛,緊緊地守護著天狼門門主狼邪。
風長老有意無意撇到枯狼,對狼邪微微笑道:“門主手下真是人才輩出啊。”
狼邪看了一眼枯狼,幽幽的瞳孔中一道光芒閃過,旋即笑了笑,麵向台下緩緩道:“藥王穀也是後繼有人啊。”
風長老低低傳音道:“給你的酬勞,翻倍。”
狼邪瞥了一眼袁崇山,他雙眼不禁微微眯起,緩緩傳音道:“隻要你們能拿下那個器陣宗的少宗主,我就答應你。”
酉時將至,器丹大比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獲勝者若無意外定當屬於器陣宗。
此時葉一凡壓製住心中澎湃的殺意,炎火閣少閣主奪他妻子,他葉族一族之人此時更是生死不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那炎火閣之手,等到器丹大會結束,他會好好算一算這筆賬。
便在此時,焚地看了看下方的器陣宗少宗主,他眼中一抹寒芒閃過,他炎火閣布下的幾道棋子都因為這個器陣宗的少宗主而作廢。
真不知道這藥王穀與火器宗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器陣宗隱藏這這麼一個煉陣天才竟然渾然不知,但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無論發生什麼變故,炎火閣的大計決不能因此而停下。
焚地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緩緩站了起來,對東孚諸位高層道:“晚輩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等到一切結束,晚輩再來參見諸位長輩。”
東孚四大宗門以及各中等勢力世家盡皆站了起來,與這焚地回禮。
焚地帶著炎火閣之人緩緩退了出去,邁著不緩不慢的步子,大約行了半柱香的時間,焚地猛然回頭,二百餘人紛紛停住了腳步。
焚地笑道:“時間到了,山王、龍王我們也要準備動手了。”而後焚地的目光意向了遠方的器陣宗。
此時觀天台上,那此次大會的管事大喝一聲:“酉時已到,煉陣結束。”
“動手。”兩聲爆喝分別從藥王穀風狂、火器宗火命口中發出。
一聲慘叫從一名器陣宗弟子口中發出,那器陣宗的弟子便在古淩的身後十丈處,兩名渾身布滿血色紋路的血紋人將手臂插入到那器陣宗弟子的心口腹部。
心髒被毀,魂宮破碎,已然無生機。
葉一凡此時心思急轉,看來自己獲得器丹大會第一人在望,藥王穀與火器宗終於率先動手,隻是不知道劍閣與天狼門會如何行動。
葉一凡幾乎在同時喚出剛剛煉製成功的五靈扇,一把握在手中,將那圍殺器陣宗弟子的兩人燒成灰燼。
一股強橫至極的熱浪瘋狂湧出,恐怖的五色火焰將那兩名魂宗高手燒得連灰都找不到。
坐在上首的天狼門門主狼邪伸出的手又緩緩方向,看著那恐怖的如斯的器陣宗少宗主葉一凡,此時葉一凡展現的恐怖魂力足以震懾天狼門的門主。
藥王穀風狂手中一柄四品高級魂器斷魂槍、火命手中那一名玄冰長劍已經同時撲向袁崇山,袁崇山也早有防備,他身後一隻彩鳳魂虛像飄出,赤紅中參雜一縷白焰的魂力狂湧而出。
一道畫卷幾乎在同時鋪在袁崇山腳下,正是器陣宗老祖宗留下靈器“山河圖”。
一座形同實質的山嶽瞬間壓了下來,一股強橫的壓力向著兩人狠狠壓下,兩人的攻擊瞬間便一滯。
此時那清臒老者冰雨劍洛漓背後冰雨劍化作一道流光激射向袁崇山,袁崇山那偌大的山嶽在一瞬間被擊破,那股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的氣勢無人可擋。
袁崇山雖有靈器‘山河圖’在手,隻是也難以匹敵那東孚第一劍冰雨劍洛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