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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韻丹也不含糊,畢竟經曆了這一起受騙事件,她也急需於借酒澆愁。
端起酒杯,她順便也捎帶上了旁邊的司夢琪,說道:“讓夢琪妹妹跟我一塊,我們倆,敬大家一杯!”
隨後這二位‘廚師’也坐了下來,與眾人一起喝酒,聊天。
不過有女士在場,剛才還口若懸河的幾位,也變得謹慎了起來。一時間,氣氛變得不如剛才火爆了。
酒,喝了不少。天,也聊了不少。聊著聊著,曹愛黨突然提到了一個人。
劉金銘。
如果曹愛黨不提起他,興許黃星已經把這個人忘記了。
劉金銘,曾在鑫緣公司擔任過一段時間的培訓師。此人號稱是亞洲第一勵誌學大師陳安之的弟子,陳安之培訓機構第一名。性格傲慢,蔑視天下。長相奇醜,卻還相當好色。
不過在黃星的印象中,這劉金銘的確是有一點真才實學的。他在入職培訓時,一旦進入角色,那絕對是神采飛揚,氣貫長虹。隻可惜,他身上的缺點,以及那過於醜陋的外表,將他的真才實學,掩藏了個嚴實。
曹愛黨說道:“我是無意中進了劉金銘的新浪博客,看了看。這幾年,他的日子過的並不好。也許,還不如我。”
黃星追問道:“劉老師,他在做什麼工作?”
曹愛黨唏噓感慨地道:“他也換過幾個工作,一直對培訓事業情有獨鍾。但是職場失利,一直得不到重視。現在,他跟別人合夥,開了一家小公司,叫什麼來著……什麼什麼谘詢服務有限公司。看他博客的內容,好像是接一些中小企業員工培訓,勵誌培訓,還有學校啊單位啊,關於培訓,拓展訓練一些方麵的東西。還是老本行。”
黃星點了點頭:“這種企業,生存空間並不大。除非,在業界很有名氣。”
曹愛黨道:“這小子就是太固執了。本事不大,野心不小。所以,屢屢碰壁。”
黃星若有所思地道:“我突然有個想法。把劉老師請過來,鑫夢商廈,正好缺少一個培訓部。員工這麼多,得有一個係統的培訓計劃了。”
曹愛黨苦笑說:“你覺得那哥們兒能勝任嗎?他什麼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屬於,爛泥扶不上牆的那種。你要是用了他,哼,不得天天給你捅簍子?他到現在還單著身呢,商廈裏的女導購員,他不得挑戲個遍?用不了幾天,你會發現,你的辦公桌上,全是導購員投訴劉金銘的投訴信。”
“沒那麼誇張。”黃星道:“劉金銘身上,的確有不少毛病。但是這個人吧,有一定的真才實學。他在培訓方麵,的確很專業。他之所以一直起不來,無外乎幾個原因,一是長相問題,二是性格太傲慢,對女員工太……太那個什麼。這也可以理解,畢竟找不上媳婦兒來,著急嘛。三是,他沒有遇到真正的伯樂,能夠取其所長,避其所短。”
曹愛黨點了點頭:“你分析的,倒是挺準確。不過,我覺得,沒必要。品行好長的為人師表的培訓師,一抓一大把,幹嘛非要用他?”
黃星笑說:“我這人,比較念舊。曹哥你,和老單,我不也照樣用嗎。說實話,你們倆的劣跡,可是比劉金銘要多的多。但我認為,這些都不重要。真正有能力的人,一般都是些缺點比較明顯的人。”
曹愛黨和單東陽互視了一眼,說道:“你這是在誇我們呢,還是在罵我們?”
“誇啊,當然是誇。”黃星強調道:“就這麼定了!曹哥你幫我找一找劉金銘的聯係方式,我跟他談談。”
曹愛黨道:“你決定的事兒,我當然阻止不了。但是可說好嘍,要是看不慣,我還會像以前那樣欺負他。我這人你是知道的,我嫉惡如仇!”
黃星笑罵道:“行了吧你曹哥,你就夠惡的了,還嫉惡如仇呢!先自殘一下,再去想收拾別人。”
曹愛黨用手碰了一下黃星的大腿,輕聲說道:“有美女在呢,別把我形容的一文不是的。其實,我還是很有正義感的!”
黃星點了一下頭:“那倒是。還行吧。”
曹愛黨進了劉金銘的博客,突然間,眼前一亮,對黃星說道:“快快快,快看。這小子更新博客了。這不,明天上午,在玉福樓大酒店,四樓,有一場中小企業家培訓。”
“什麼?”黃星疑惑地看著曹愛黨的手機:“這家夥還真不按套路出牌,大年初二,走親戚的日子,他卻選擇開什麼培訓。”
曹愛黨強調道:“免費的,還是。不過看樣子,應該還是老套路,在會上高談闊論一番,然後,賣賣書,賣賣課程。講課是噱頭,營銷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黃星道:“你說的對。不過這小子還是有一定頭腦的。選擇明天培訓,沒有培訓機構跟他搶這種日子。”
曹愛黨道:“看樣子,實力還是太弱。否則,怎麼會避開正常時間,選過年的時候搞培訓課。平時,恐怕是沒有競爭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