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南宮曄含著笑意,連連點頭。

“不過皇上,哀家心裏還有一件事情不明。”見南宮曄起身就要出門,太後急忙出聲,阻攔了南宮曄的腳步。

“太後還有什麼事情不明白,大可直接問朕就是。”

南宮曄回過身子,重新在太後身邊坐下,輕聲說道。

太後抿了抿唇,望向南宮曄問道,“如今慧妃設計給這小薑子設下的罪名乃是擅闖後沐浴香湯,意圖不軌,是因為慧妃並不知道小薑子是女子的身份。

可是如果等會兒皇上和哀家出去之後,當眾宣布了小薑子的死罪的話,皇上你又如何能夠確保那小薑子寧死也不會說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來乞求得到活命的機會呢?”

聽了太後的問題之後,南宮曄忽然在唇角上扯起了一抹淡然卻悠長的笑意,抬眼對上太後,南宮曄非常有把握的說道,

“別的事情朕也許不會如此篤定,可是麵對小薑子這個丫頭,朕卻知道,她隻要一聽到朕親口說出要殺掉她的命令,她就斷然不會再說其他任何多餘的廢話。就算是明知道養血說出真正的身份,或許能夠乞求得到活命的機會,她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句。”

聽了南宮曄的話,太後不禁有些懷疑,微微挑起了眉頭,對著南宮曄問道,“哦?皇上竟然如此有把握,這小薑子會將全副身家性命壓在皇上你的一句話上嗎?”

南宮曄對著太後篤定的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是,朕絕對有這個把握。因為朕知道這個丫頭雖然一直在朕的麵前裝作是男兒身份,可是實際上她對朕的心意,朕卻早已經看穿,她卻仍然毫不自知。

所以,朕有把握,如果等會兒朕親自說出了要殺掉她的命令後,她一定會因為極度的震驚和傷心,而一心隻求速死,絕不會多說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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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對這個小薑子的心思竟然如此有把握嗎?”

聽到南宮曄篤定的話語,太後有些不大相信。

畢竟根據她對於小薑子的一些了解來說,她認為那個假扮太監的小丫頭是一個看重自己生命,比任何事情都更加重要的人。

這樣的一個丫頭,怎麼可能會因為聽到南宮曄不救她,就會因為傷心到了也幹脆什麼都不說,放棄自己生命的地步了呢?

聽到太後對自己的懷疑,南宮曄抬起眼睛,對著太後無比肯定的說道,“雖然朕從來沒有從小薑子的嘴裏得到過任何一句喜歡朕的話,可是朕就是知道,這個丫頭在心裏看朕的眼光,和其他人絕對不是一樣的。如果太後不信,朕願意和太後賭上一局。”

見南宮曄一提起小薑子就顯出這麼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太後心中甚感寬慰,不由的微微一笑,對著南宮曄搖頭說道,

“賭局也就不必了,總之皇上既然對自己如此有信心,哀家自然樂得把這場戲看下去。”

見太後不再多問,南宮曄也淡淡一笑,對著太後點頭說道,“那好,太後就等著好好看這一場好戲吧。”

“好,那咱們這就出去吧。”

太後緩緩站起身子,對著南宮曄說道。

南宮曄緊跟在太後的身邊站起身子,抬手扶住了太後的手臂,輕聲說道,“好,咱們現在就出去,給安王爺以及其他所有眼巴巴盯著朕的那些有心人們,好好的演上這麼一出好戲!”

……

南宮曄把賜死薑曉曉那一天,自己和太後在房間之中的秘密談話毫無隱瞞的複述了一遍給薑曉曉聽。

說到了自己和太後並肩而出的時候,南宮曄頓了口氣,對著麵前已經聽得入神的薑曉曉輕聲說道,“如今,朕已經把那天的事情說得足夠清楚了。

當時朕和太後走出房間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就已經不再是什麼秘密了,你這個小東西自己也都統統曾經經曆過。如今,你心裏的疑問應該已經得到了解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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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明白了。如此說來,當日那壺被李公公送去給我的毒酒,就是當時太後在房間之中對皇上你提起過的昏睡藥嘍?”

聽到南宮曄的詢問,幾乎已經愣在床上的薑曉曉這才回過神來,先是對著麵前淡淡含笑的囊哦也點了點頭,然後薑曉曉又繼續追問道。

見薑曉曉發問,南宮曄搖頭一笑,輕聲說道,

“是啊,那壺所謂的毒酒,正是太後摻了昏睡藥的酒水。當時你這個小東西不分青紅皂白的直接把那一壺昏睡藥都給喝了下去,足足昏睡了十幾天的時間這才蘇醒過來,在你昏睡的這些日子裏,可是把朕,還有上上官銳給急壞了呢。”

聽到南宮曄的話,薑曉曉忽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抬起頭臉對著南宮曄問道,

“那我會在昏睡期間突然跑來上官大人的家裏,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上官大人的女兒,想必一定是皇上你的特意安排嘍?”

南宮曄對著滿眼好奇的薑曉曉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