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雲國開國伊始,可能從來沒有過皇帝親手斬殺十幾名大臣的先例,如果後世能夠記載祥雲國的曆史,那麼這一段無疑會被載入史冊並且大說特說一番。
最後一刀砍翻了那個德高望重的三朝元老,玉銘以為會稍微緩解一點的心情卻意外地更加沉重了。玉銘氣的將佩刀狠狠丟到地上,對著火流星喊道:“去給我找張弛,就地正法!”
火流星遵令而行,剛要轉身離去,又被玉銘叫住,“如果能抓活的,我封你護國親王。”
火流星麵現喜色,答應一聲帶人匆匆離開了。
天黑了,今天的夜晚好像來的比以往早似的,玉銘覺得自己才在屋子裏閉目養了會神,再睜開眼的時候房間裏竟然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來人!”玉銘大聲呼喚了一句,自從街道張弛的信後,玉銘對獨自處於黑暗中特別的恐懼。
聽到呼喚,一個侍者從門外走近來,躬身施禮,道:“陛下有何吩咐?”
“入夜了為什麼不點燈?”玉銘質問道,語氣中明顯有些生氣。
侍者感覺有些緊張,忙道:“陛下最近不允許有人擅自接近,我怕....”
“都是我的錯是吧,都是我的錯!”玉銘一股無名之火湧起,竟然大聲咆哮起來。
“小人該死,小人知錯了!”侍者急忙跪倒認罪,心中已經害怕到了極點。
“滾出去!”玉銘大吼道。
侍者連滾帶爬跑出了房間,一直跑得遠離了玉銘的房間,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呼!”玉銘長出了一口氣,心中簡直煩透了。起身離開房間,發現走廊中一個人都沒有,玉銘又是一陣氣惱,大喊道:“守衛,守衛都到哪去了?”
可能是聽到了玉銘的喊聲,幾個全身披掛的守衛從走廊盡頭跑了過來,倒身下拜道:“陛下有何吩咐?”
“吩咐個屁!”玉銘一腳蹬在最靠近自己的士兵長的肩膀上,士兵長被蹬了一個趔趄往後倒去,又急忙恢複跪拜姿勢認錯。
“火流星呢?”玉銘壓了壓火氣,問道。
“火大人下午出去捉拿奸細,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士兵長回答道。
玉銘剛想要說話,隻見走廊盡頭一個人慌慌張張跑了過來,隻見此人滿臉是血,身上的細甲已經殘破不堪,一臉驚慌地跑向玉銘,活像一個惡鬼。
“護駕,護駕!”玉銘大喊一聲,這些近衛隊士兵急忙從地上跳起來手握長矛對準了來人。
“陛,陛下,別動手!”來人微弱的聲音喊了一句,然後就一個馬失前蹄趴在了地上。
玉銘在護衛的保護下往前走了兩步,示意士兵長過去詢問,士兵長過去將來人拉起來,問道:“你是誰?”
這人喘了幾口氣,好像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艱難地到:“我是,我是近衛軍兵,跟隨,跟隨火流星捉拿奸細。”
玉銘一聽急忙上前問道:“奸細抓到了沒有?”
士兵搖搖頭,繼續道:“奸細,奸細人數眾多,武功高強,火大人,火大人抵擋不住,已經落敗逃走了。”
玉銘心中一寒,怪不得火流星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露麵,原來自己跑了,玉銘不用想也知道,他身邊那些高手估計也都逃命去了。
玉銘感覺,自己好像要走到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