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
“張藝興——”張藝興抬起頭,下意識去尋找熟悉低沉聲音的源頭。“這邊啦,”聲音的主任似乎是有點不耐煩,似乎是有點等不及。張藝興原地轉了一圈,還是沒看到。
吳亦凡看著人群中原地打轉的張藝興,俊美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該不會是兩個月沒見不認識我了吧。隔著人群走向他,吳亦凡憑借著身高的優勢一直看著自己要找的人。
“豬啊,”張藝興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熟悉的體溫包裹。吳亦凡站在他身後,修長的手臂就這樣把張藝興圈在懷裏。
“我想你了。”吳亦凡低頭吻住懷裏的人,扶著他的脖子,吳亦凡看著張藝興的眼睛裏寫滿了想念。張藝興看著那家夥線條精致的眼睛,放鬆下`身體,不在乎周圍人向他們投來的驚異的目光。
鬆了口,吳亦凡親親懷裏還在喘氣的人的臉頰。接過張藝興懷裏的行李,
“我們回家。”沒錯,是回家。他們沒有結婚,沒有領證,隻有一聲“我愛你”,可是他們有共同的家,他們會永遠都在一起。
張藝興放心地被吳亦凡圈在懷裏,不用看前麵的路,隻需要跟著他就好。走出人群,吳亦凡側目看身邊的人,低著頭靠在自己手臂上。他壓低了聲音湊到他耳邊,
“累不累,”
“睡了很久了,還好。”張藝興抬起眼,笑意溫和。吳亦凡攥緊了他的手指,不自覺地翹起嘴角。拜托教主收起你的牙齦君,果然形象什麼的都隨風碎成渣渣了嗎?
拖著張藝興上車,吳亦凡發動車子,到了晚飯時間。兩個人都餓了,張藝興側過臉看著開車的吳亦凡,希望秀色可餐真的有用。
得知了張藝興已經平安到了加拿大,收到張藝興報平安短信地邊伯賢收了手機。他剛結束一場手術,正有些……餓。
“誒?邊醫生,你怎麼還沒走啊?”又是令人討厭的聲音,邊伯賢麵癱得地轉過臉。看著這個討人厭地家夥,每次說話都要帶上個拖長了尾音,像夜總會媽媽桑一樣騷包。同樣是白大褂,邊伯賢就是覺得這家夥就是改得特別緊,穿出了一種鴨子味,跟拉客的一樣。
默默得翻了個白眼,今天早上起來樸燦烈告訴自己自己找到適合開診所的地段了,接下來邊伯賢要買下這塊地給自己開一家診所。脫離這個烏煙瘴氣的……死娘炮。
娘炮先生跟上邊伯賢的腳步,眼看就要搭上邊伯賢的肩膀。隻見邊伯賢微微偏了一下`身體,重心不穩的娘炮先生終於很衰地摔在了急診樓大廳的地板上。而始作俑者看了他一眼,淡定地開口,
“都說了大老爺們別像個女人一樣沒骨頭,會摔的。”還真是淡定到整個大廳都聽得到他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啊。掛號處的護士們偷笑,沒辦法,很少見到大眾男神損人嘛。邊伯賢看了眼趴在地上摔得不輕的娘炮先生,很好心地低下頭。
“娘炮,要不要搭把手?”這個時候需要才有鬼,娘炮先生無視了邊伯賢伸出得到手,站起身。邊伯賢也不尷尬,淡淡地瞥了眼櫃台後看熱鬧的護士們,抬腳回自己的辦公室。
邊伯賢在辦公室裏坐下,接了水的他捧著杯子在紙上亂畫。他在盤算自己的主攻外科的診所,要抽個時間去購買設備,投資什麼的……就讓吳亦凡來吧,不來就用張藝興的小弟弟威脅他。
邊伯賢在紙上畫了一個又一個圈,原諒他的藝術細胞真不怎麼樣。畫圈畫得可以入目還是因為高中數學學過圓的方程。
“小白,晚上我不加班,你想吃什麼?”樸燦烈的短信忽然從手機屏幕上彈出來,邊伯賢停下畫圈。看著樸燦烈的問題,開始考慮自己的答案。吃什麼,這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一個帥絕人寰的冷麵美男趴在桌子上一手握筆露出思考的神情除了工作還可以是考慮晚餐吃什麼?能不能不要這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