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太縱欲了,感覺好像他們都學壞了!也沒什麼不舒服討厭之類的說法,就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那層道德觀,其實光內心想法,她還是挺喜歡這樣的,難怪人家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聶小小正苦惱著,摟著她纖腰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她抬起頭剛想抗議,成皓就勢含住她的嘴巴!

這幾天每天早上起來都要纏綿一番,這幾乎成了成皓起床的動力了,今天早上沒有,他心情一直都處於在低穀,好不容易弄清了小小的想法,又是自己的老婆,他才不想壓抑什麼鬼東西。

再壓抑下去他真成了柳下惠了!

聶小小剛開始還想著是小玉兒的家,推拒著“別”慢慢就沉到成皓的深吻裏,愛fu裏,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而宋玉眼見著這倆家夥要在她家大廳的沙發上表演限製的東西,好奇的瞅著,連呼吸都忘了,真是真人版的活色生香啊!

脫,脫,脫、、、、、她頸爆的在心裏呐喊。

有人從後麵蒙住了她的眼,文雅的“咳”了幾聲,沙發上的兩個人馬上停了下來!

宋玉見好戲停止上演了,不滿的回頭瞪一眼許境說,

“你煩不煩啊!”

許境馬上換上笑臉裝可愛的說,

“不煩,老婆隻許看我一個人的身體,其它男人的都不可以!”

聶小小聽著這話,抓著成皓的手,想趁宋玉還沒扭過頭用眼光“打擊”她先跑!

成皓卻定定的把她摟在懷裏不動,也像看好戲一樣看著那一對兒!怕什麼,他們是夫妻,親熱是正常的現象,不親熱的夫妻才應該算不正常。

宋玉手一揚凶惡的說,

“找抽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開花?”

許境一手捂著屁股,一手牽著宋玉的手巴結討好諂媚的說,

“我信,我信,老婆,咱們進屋你打吧,你想怎麼打都行,這裏有外人,屋裏打完後幹什麼事都方便!”

宋玉臉一紅,踢一腳許境說,

“大白天的說什麼鬼話呢!”結了婚後,她才知道,他阿姨的,她是萬分不幸,上了賊船,這姓許的小子,分明是蒙著豬皮當老虎,一副腹黑的心腸。

“老婆,我是人,不說鬼話!”許境馬上把那隻打他的手緊貼在臉上,很認真的說。

聶小小看了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宋玉一聽到笑聲紅著臉甩開許境的手,氣罵到,

“小小,你別理這個煩人的死鬼,他是欠調教,等以後我把他教好了,再到你家去玩啊!”

許境趕緊用一副哀怨的表情忠貞的說,

“對,我欠調教,老婆,等晚上沒人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調教我,像上次那樣把我光著身子在床上綁個大字也行,我生是老婆的鬼,死是老婆的魂!”

宋玉一聽到這個就火大,也不顧外人在場,一腳把許境踢到地上罵,

“你還敢說!”那架勢特像女王,等回頭看到聶小小吃驚的表情趕緊笑著解釋說,

“小小,你不要想太多啊,這個家夥從小被我打大,一天不打他,他就皮發燒!”

想到上次,她明明是想罰這個死鬼,每天晚上像餓狼撲羊一樣,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似的霸王霸著她!那天她故意把他綁在床上,然後穿一身透明裝,本來是想整死他,當懲罰來的!後來,這個死王八也是流了鼻血,她正玩的盡興,想退身之時,這個死人不知道怎麼掙脫了繩子,突然把她反壓身下,結果下場很淒慘!

第二天她悔的腸子都清了,想了很久後,才覺得她是被人蒙了,結婚一個月還不清楚她老公真正是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