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對了，前世，不，不應該說前世，或許應該說在一千年前，他們認識。
看著她找人保護自己，他忽然特別害怕，她會離開他。好似這一別在前世的某個時間也發生過一樣。
“你要走？”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不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真的。”他的眼睛亮起來。她真的會一直在他身邊嗎？她說的他都相信，沒有原因的相信。
“真的。”她淺笑，彎彎的眉眼好像天上的殘月。
司九牧走到君無殤身旁恭敬跪下。“屬下司九牧見過主人。”
君無殤抬頭看了看她，見她點頭，這才將他扶起來。
“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護我周全。”
“屬下遵命！”虛靈看了看他，找到他的死穴，以靈力滋養他的靈魂。司九牧的麵色以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她的一魄卻快要消散。
司九牧能夠明顯感覺到她的變化，人有三魂七魄而麵前的人隻餘一魂二魄卻依然能夠安然以人的形態存在，並且她的實力還不差，他想她一定是個中高手。
“好了，在過一個月，你就能恢複如初。”她的聲音沒有情緒，好似生來就該如此。
感覺到她帶著警告的眼神。他怔住，她這是警告他，不能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他。他不由的擔心，現在她的一魄已經快要消散。等她的魂魄消散完，她是不是就會從這世界消失。
她這樣厲害，可以治愈他，為什麼不想辦法治愈自己呢？
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她清楚的知道，現在的她不宜待在人間。
“無殤，你再逛逛，看有什麼可用之才。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回去？你還會回來嗎？”君無殤急切的問。
“放心，十天之後，我就會回來。”她估算著這次應該會是十天。本來一魄的消失對她來說隻是稀鬆平常的小事，但現在她還不能離開他。他還沒有自保能力。她要穩定魂魄，爭取讓他有更多自保的本領。
話說完，不等他有所回應，人已經離開。
“說！她剛剛做了什麼？”他臉色陰沉，盯著他。絲毫不像一個四歲稚童該有的氣勢。
“她用靈力為我滋養魂魄。”司九牧低頭回答。這話不假，可是他沒有說她本來的魂魄就殘缺不全。為他滋養之後有一魄快要消散。
“隻是這樣？”
“是！”
“本宮希望你說的是實話！”在他的注視之下，他感覺到了威脅。多麼可笑，他會覺得麵前的稚童會是個威脅。
“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他沒再問她，直覺告訴他，她的異常與麵前的人脫不了幹係。
“主人，是否還要挑人。”
“嗯。”施洛收了收心神又找了五個人。並給其中四人取名為以東、以南、以西、以北。君無殤沒有想到的是他隨口取的名字在後來成為這個大陸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他將七個人聚在一起。從腰間拿出一枚立牌給司九牧。
“你去郊外十裏巷，找一老伯，你將立牌給他，他會明白我的意思。”
“屬下遵命。”
他的眼掃向另外的六人。
“你們聽從司九牧吩咐。他會安排好你們。”
司九牧眼神一亮，這個安排他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