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
小雅是孤兒,自小被靨場撫養長大。這一次兩姊妹肯答應藥夫人的要求,也是因為對方提出了,隻要是她們倆假裝嫁給了洛國舅,從他手中騙到了兩把齊全的鑰匙,得到了玄獸古蛋,就能放她們倆自由身。
“靨場的死活與她何幹?”見小雅麵上露出了幾分不忍,那在旁一直沒發話的羅刹女忽說道,“若是靨場真的在乎她們兩人,絕不會將她們當做一件物品那樣送給你。更不會在小楚苦苦哀求時,袖手旁觀。若要說恩情,小楚已經用命還清了。”
“你又是何人?我與你無仇無怨,為何要加害於我?”洛國舅眼看警告不成,又厲聲喝叫著。
“隻是個路見不平的路人,恰好聽說國舅爺手中有顆玄獸古蛋,在下就想借來看看,”月驚華擺弄著手中的一口箱子。
小雅那裏已經有一把鑰匙,將洛國舅迷暈後,兩人已經將那口箱子一並帶了出來,兩人已經在他身上搜查過,並沒有找到鑰匙。
“哼,”洛國舅不笨,他明白,隻要他一說出了鑰匙的下落,等待他的是小雅瘋狂的複仇。
“這可不好辦了,我這人最不擅長威脅人了。好在我以前看過‘滿清十大酷刑’,學樣還是會的。洛國舅,屋內太黑了點,我點根蠟燭,你看清楚後,再決定要不要交鑰匙,”月驚華走到了洛國舅的身前,點燃了一根蠟燭。
兩人將洛國舅綁到了一處偏僻的破寺廟裏。
寺內早已沒了供奉的香火,周遭的情形也很模糊。
蠟燭距離洛國舅拔過一丈來遠,隨著燭火的跳動,洛國舅看清了他頭頂上的情景。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洛國舅隻覺得渾身汗毛倒豎,隻差昏了過去。
一根手指粗細的麻繩上連接著一個簡陋的滑輪,繩子和滑輪的底部是一把寒光閃爍的鍘刀。
鍘刀不偏不倚,懸在了了洛國舅的頭頂位置。
在繩子的下方,還點著一根蠟燭。蠟燭的火苗,一吞一吐著,隨時都可能燒斷了那根繩子。
洛國舅嚇得險些尿了出來,他拚命拉扯著束縛手腳的鐵鏈。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這是從國舅府裏的囚牢裏拿出來的,據說是你專門用來捆綁那些有玄功的孌童的,堅固的很。我給你一柱香的時間,好好想一想,鑰匙的下落。隻要你想到了,我就給個你保命的機會,”月驚華笑眯眯著,小雅在旁聽得一陣頭皮發麻。
蠟燭還在燃燒著,燭油滴了一地。
洛國舅的額頭,迸出了一滴滴的汗珠,他的神經緊張到了極點。
鍘刀的寒光在侵蝕著他的意誌,洛國舅掙紮的幅度由大變小,最後變成了一陣神經質的顫唞。
蠟燭還在燃燒著,繩子被燒去了半截,隻剩了半邊時,洛國舅癲狂了般,大喊著:“我給,我給,鑰匙就在我身上。”
從洛國舅衣服的夾層裏,找出了把鑰匙,月驚華取過了鑰匙,“咯嘣”一聲,那口千機箱果真打開了。
隻是裏麵擺放的玄獸古蛋,小的可憐。
蛋雖小,可誰也保不準它裏麵會孵出什麼來。月驚華對古蛋不熟悉,還是決定先將古蛋帶回了烈家堡後再讓沙爾曼看看。
洛國舅已經嚇得四肢癱軟,隻剩了嘴裏還在求饒著,“這名尊貴的女武者大人,我已經把鑰匙交出來了,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不能放過他,”小雅憤恨著,恨不得將洛國舅的肉一刀一刀的剮下來。
“這可麻煩了,你們一個求饒,一個說不能饒。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說話算數,答應的話一定會做到。”月驚華的話,讓洛國舅鬆了口氣。月驚華抽出了一把匕首,在了手中賞玩著。